司马炎昌和霍骁的对话让豆豆听得有些发懵。
有人问您猜我见着谁了,要么说名字,要么说不知道。
谁听说过反问一句“您确定”的?
但司马炎昌显然并没有懵,而是应了一句:“是,属下能确定。”
霍骁抚了抚自己散乱的头发:“可这里是京城北郊,他们就算进京也不该是这个方向。”
司马炎昌压低声音道:“属下觉得他们大概另有打算,方才见那人扮作一名普通官宦人家护院的模样,护送着一名年轻女子。”
霍骁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年轻女子?”
司马炎昌道:“而且据属下看,那名女子的背影与元二姑娘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霍骁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生先随祖父回府,晚间我自去书房寻您商议此事。”
司马炎昌站起身拱了拱手:“那属下这便告辞了。”
说罢又冲豆豆点点头,遂摇着折扇离开了茶棚。
豆豆满心疑惑,见书墨书砚已经打水来了也不好多问,接过书砚拧的帕子给霍骁擦了脸。
霍骁就着盆里的水洗了手,对豆豆道:“今日想不想骑马?”
豆豆心里有些纠结,骑马她当然想,可她也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听霍骁讲讲方才的事情。
虽然她是一点儿没听懂,可听那司马先生的意思,这件事情多半还和自己有些关系,她怎么可能不好奇。
霍骁笑道:“去马场里说吧,说完我再陪你骑马。”
豆豆满意了,从小包袱里翻出一把小梳子,替霍骁重新把头发梳整齐束进金冠里。
一行人重新回到马场,霍大将军等人早已经离开,连守门的人也换回了从前那些士兵。
书墨书砚和胖麦穗儿自去骑马,豆豆和霍骁寻了个荫凉的地方坐了下来。
霍骁这才把方才的话对豆豆娓娓道来。
原来司马炎昌所说的那个人是镇南将军的嫡长子穆应非,年纪同霍骁差不多大。
镇南将军同霍大将军一样,手握重兵镇守一方,无圣旨征召不得随意返京。
他的嫡长子早已经在镇南军中就职,同样不能随意返京。
豆豆有些诧异道:“那他为何会出现在京城北郊?”
镇南将军的情况豆豆几乎一无所知,但他的驻地在荆州她还是听说过的。
就算是穆应非是奉旨回京,也该从南城门入京,而且完全没有必要乔装打扮,堂堂一品将军的嫡长子,总不会有给人家当护院的爱好吧。
霍骁摇摇头:“这我也不清楚,不过穆应非应当不至于是私自返京,大约还是皇帝舅舅召见。”
豆豆道:“既如此,司马先生是半个月前随着大将军一起回京的,你怎的会和他提起穆应非这个人?”
大白汤圆休想糊弄她,如果不是知道点内情,他方才怎会和司马先生有那么奇怪的对话。
霍骁摸摸鼻子笑道:“自从你的身世被揭穿,裴皇后就一直称病很少公开露面,我估摸着这个女人肯定不会甘心,八成又在暗地里盘算什么阴谋诡计,所以”
豆豆也笑了:“所以你就派人暗中盯着凤翔宫?”
霍骁握住她小手道:“傻丫头,皇宫戒备森严,可不是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地方,虽然皇帝舅舅对我十分信任也很纵容,私自窥探后宫诸妃的事情也不能做。”
豆豆一翻眼皮:“那你还怎么打探凤翔宫的事儿,总不能也在那里安排眼线吧?”
倒不是她看不上霍骁手底下那些人,裴皇后那女人也奸诈得很,在凤翔宫伺候的人绝对是她精挑细选过的,旁人如何混得进去。
霍骁笑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裴皇后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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