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的么?”程坛
主接口道:“再没有了。名门正派之中,居然出了这样的狂徒,
可笑啊可笑。”
西华子大怒yù狂,喝道:“你两个说谁可耻?有甚么可笑?”
封坛主眼角也不扫他一下,说道:“程贤弟,一个人便算
学得几手三脚猫的剑法,行事说话总得也像个人样子,你说
是吗?”程坛主道:“昆仑派自从灵宝道长逝世之后,那是一
代不如一代,越来越不成话了。”
灵宝道长是西华子的师祖,武功德望,武林中人人钦服。
西华子紫胀着脸皮,对这句话却不便驳斥,若说这句话错了,
岂不是说自己还胜过当年名震天下的师祖?他闪身站到了舱
口,刷的一声,长剑出手,叫道:“邪教的恶徒,有种的便出
来见个真章!”
封坛主和程坛主所以要激怒西华子,本意是要替殷素素
解围,心想张翠山和殷堂主既是夫fù,武当派和天鹰教的关
系已大大不同,便算俞莲舟和张翠山不便出手,至少也是两
不相助,天鹰教单独对付昆仑派的几个,实可稳cāo胜算。
卫四娘眉头紧蹙,也已算到了这一节,心想凭着自己和
师哥等六七个人,决难抵挡天鹰教这许多高手,何况张翠山
夫fù情重,极可能出手相助对方,说道:“师哥,人家来到我
们船上,那是宾客,我们听俞二侠的吩咐便是。”她是用言语
挤兑俞莲舟,心想以你的声望地位,决不能处事偏私。哪知
西华子草包之极,大声道:“他武当派和天鹰教已结了亲家啦,
同流合污,他还能有甚么公正的话说出来?”
俞莲舟为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听了西华子的话,沉
吟不语。
卫四娘忙道:“师哥,你怎地胡言乱语?别说武当派跟我
们昆仑派同气连枝,渊源极深,十年来联手抗敌,精诚无间,
俞二侠更是铁铮铮的好汉子,英名播于江湖,天下谁不钦仰?
他武当五侠为人处事,岂能有所偏私?”西华子哼了一声,道:
“不见得!”卫四娘心中暗骂师哥胡涂,竟听不出自己言中之
意,大声道:“师哥,你没来由的得罪武当五侠,师父与掌门
师叔怪罪起来,我可不管。”她口口声声只说“武当五侠”,竟
没将张翠山算在其内。西华子听她抬出师父与掌门师叔来,才
不敢再说。
俞莲舟缓缓的道:“此事关连到武林中各大门派,各大帮
会,在下无德无能,焉敢妄作主张?反正这事已扰攘了十年,
也不争再多花一年半载功夫。在下须得和张师弟回归武当,禀
明恩师和大师兄,请恩师示下。”
西华子冷笑道:“俞二侠这一招‘如封似闭’的推搪功夫,
果然高明得紧啊。”
俞莲舟并不轻易发怒,但西华子所说的这招“如封似
闭”,正是武当派天下驰名的守御功夫,乃恩师张三丰所创,
他讥嘲武当武功,便是辱及恩师,但立时转念:“这事处理稍
有失当,便引起武林中一场难以收拾的浩劫。这莽道人胡言
乱语,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西华子见他听了自己这两句话后,眼皮一翻,神光炯炯,
有如电闪,不由得心中打了个突:“我师父和掌门师叔是本派
最强的高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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