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玩袭击。
他声音发紧:“小姐小姐,您是不是走错路了?此路不通啊……”他来回阻挡我的去路,我一把将他拨开。
深岭女士面色一沉,很快,她又调整出一抹灿烂的微笑,她握着话筒,盯着我:“各位,请往这里看,这里还有一对璧人哦。这位小姐可是新晋chā画家,站她身后的是知名花艺大师许尘,两位才俊还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
我不由地一怔。
深岭女士精心安排的“节目”里,我和许尘的关系是她精心铺垫的后招,她可真是用心良苦。
“大家也用掌声为两位送上祝福吧!”
下面的人不明所以,只是配合地送上掌声。
我回身两步,一把夺过主持人手中的那支话筒。
我说:“律照川,你在哪?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的喊话经过话筒的传递,变得巨大无比,声音替我搜寻场内四角。我在心中祈祷着:律照川,你听见吧,你快听见我的呼唤吧!
此时,我心头涌动着苦涩的愧疚。
深岭女士真是费尽心机,她居然找了位体型、甚至样貌也有几分相似的青年来冒充律照川,然后在这场合演了这么一出戏给在场的人看。
而我,不仅傻了好几秒,还有那么一瞬,竟是差点信了。
“你太没教养了,你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深岭女士铁青着脸朝我冲来,她的鞋跟很高走得又急,冲向我的时候,整个人像是一座摇晃的山。
她上前来抢我的话筒,我则全力守护着这个出声口,执拗地喊出自己心底话:“你放心,我不会逃跑的。我绝对绝对不会逃跑的!”
唯唯诺诺的绥靖态度早该扫入垃圾桶。
深岭女士夺话筒不成,朝着我高扬起手。她的巴掌没有落在我身上,许尘抓住了她的手腕,替我挡下了一击。
“你们这对狗男女!”深岭女士咬牙切齿地咒骂着。
“深岭女士,请不要血口喷人,做错事的人、失仪的人可是您。”许尘毫不客气地反击。
一贯优雅的深岭女士此时面目狰狞,她扭身对身后,声嘶力竭地高喊道:“保安、保安!快把他们给我拉出去。”
这时,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空!空!空!
我循声而去,屏住呼吸细听。
果然,从舞台深处,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似乎是拳头砸着木板。
“空!空!空!”似有人在隔墙之后很用力的捶着,一下、两下……
我用话筒高声喊:“律照川,是你吗?”
“空!”又想像是回应。
我即刻掀开装饰的纱幔,太心急,我甚至动作粗鲁地撕坏了布景,然后,我发现舞台后面有一道窄门,声音正是从门后传来的。
他在门后!
那道门用的是褡裢锁,可以砸开。我立即四下寻找工具,最后从角落捡起半块压着装饰物的砖头开始砸门。
这时候,深岭女士的保安也赶到了。
他们从我两边拥上来,将我从那扇门上拉开。“律照川在里面!”我向许尘喊道,许尘见状,捡起硬块继续砸门,紧接着,他也被拖开了。我挣脱了钳制继续上前,再次被拉开……
气氛华丽的酒会被我们两个彻底搅混。
对此,我没有半分愧疚。
“砰!”
终于,门从里面被崩开了。
突发状况让之前那些拉扯的帮手主动散开。
大家警惕地看着那个幽暗的门洞。猛地,门洞里里钻出来一个人。
我眼眶一热。
之前,他还是干干净净的呢。此刻,他喘着粗气,满额是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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