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气,真气就像是我延长的手臂一样,直直的向圆胡子冲去,狠狠地打在了圆胡子的胸口,“”的一声,把他打得向后倒飞出去,撞在了木板壁上,“叭啦”一声巨响,把板壁撞出了个大洞来。
过了好久,只见圆胡子从洞里爬出来,头上绑着一条有红太阳的布条,双眼通红,活像个曰本流氓。
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我也不管他,就看他想做什么。
他走到离我只有三尺的地方,摆出了一个姿势,好像在运功。
他运了好一会儿,才向我直扑过来,同时一记隔空拳击向我的头部。
我已经感到了他的这一拳带有真气在里面,而且功力还不浅。哈,我除了和爷爷过招之外,还没有真正地和会气功的人打过,正好,可以拿他来当靶子练练了。
我收起伏羲琴,挥掌迎向他的一拳。掌拳在空中相遇,虽然还没有接触,却已经发出了“波”的一声,圆胡子踉跄着往后退,勉强没有倒下。
“不错,小曰本,还有点料。”我对圆胡子说。
“八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圆胡子说完又冲了上来。
这回他掌拳同时出击,一拳直捣我胸口,一掌直劈我颈项。
小意思。我一指迎向他的手掌,一拳击向他的拳面。
圆胡子不敢硬碰,连忙往后一退。我怎能让他那样轻松,一闪身,已经到了他面前,一掌拍在他的小腹上,把他打得惨叫一声,一大口血喷向了空中。
也许他知道自己今晚是过不了关了,所以咬牙不顾自身的伤势,从小腿肚的皮靴里掏出了一把短刀,合身向我扑来,大概是想同归于尽吧。
“对不起了,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送你回东洋老家吧。”我冷笑着说,然后中指一伸,“刺”的一声,圆胡子的眉心处被洞穿了一个口,倒在了地上。
至于刚才那帮被我洗脑过的家伙,我则发出了一轮音波,打断了他们脑袋里的一条神经后,才打开大门,走了出来。
“举起手来,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你已经被包围了。”一阵喇叭的喊话声向我传来。
我仔细一看,原来,台北的特种警察已经荷qiāng实弹的把我包围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原来对黑帮的火拼不是一直不理的吗?怎么今晚会来到了现场里?
我往四处扫了一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躲在树后。
“杨帮主,你敢出卖我?”我大声喝问。
“对不起了,兄弟,我也没办法啊。”杨帮主从树后转了出来,对我说。
“你会后悔的。青山不改,后会有期。”我说完后,一闪身,进到大门里,从后墙翻了出去。后墙外面的警察没有想到我会来得这么快,还来不及开qiāng,我早已经闪到哪里不见了。
我回到酒店里,立即处理了刚才穿的衣服,运功把它们都化碎后冲下了马桶里,再也没有什么痕迹了。
然后我才美美泡了个热水澡,上床休息。
我刚躺在床上一下,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我出去开门一看,几个警察在拿着照片对照着看上下打量我一番,然后说:“对不起,例行公事,打扰了。”接着又去敲下一个房门。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才从电视中看到昨晚全城大搜捕的消息,还播出了我变形后的照片。我看了暗暗笑着,我就在你们眼皮底下,你们也不会抓到我的。
当晚,我又潜入了“四海帮”的总部,把杨帮主废了之后,才回到了酒店里。
这帮黑社会,竟然不讲义气,勾结警察来害我,不教训他不足以平我心中的气愤。
第三天,我就飞回了SH市,把一个悬案留在了台北。
回到了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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