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种老年人的迟钝,动作也灵敏。我也不用什么功夫,只是见招拆招,不管爷爷怎么攻击,都被我左击右格的,偶尔也反击一下,把爷爷逼退,让他也感到搏击的乐趣。
爷爷使出浑身解数,始终没有占到我的一点儿便宜。足足过了三十分钟,我们才提议罢手。
爷爷也乐呵呵地停了下来,一边走向茶桌旁一边说:“风儿,你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我现在连你的衣角都沾不上了。”
“爷爷你也不错啊,能够挺了这么久,是别人的话早就趴下了。”我说。
我和爷爷坐了下来,给爷爷倒了一杯茶,爷俩儿又天南地北地聊起来。
“爷爷,我想回去办厂,也好让家乡的经济发展起来。”我和爷爷商量说。
“好啊,自己有能力了,也该为家乡做一些贡献了。”爷爷支持我道。
“可是我又得离开您一段时间了。我很舍不得离开您呢。”我语带孺慕着说。
“爷爷我能活到百岁呢,你就放心地去吧,又不是再也不见面了。”爷爷疼爱地说。
晚上的时候,我又打电话叫叔叔和姑姑全家过来一起吃饭,当然,雪儿也被我叫来了。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很晚了,我才告别了爷爷,和雪儿回去了。
回到家里,我把要回去办厂的想法告诉雪儿:“雪儿,和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儿,说得那么严肃的。”雪儿脸上现出期待的神情。我知道她想听我说什么话,但我现在知道不是说那些话的时候。
“我想回到平果去办个厂子,也好这家乡做点贡献。”我轻轻地搂着她说。
雪儿的脸上明显地现出了失望的神情,不过她还是说:“哦,那也是应该的。只要你想做的,你就去做吧,我不会阻拦你的。”
她虽然舍不得我离开,只是也认为我应该回去。因为她也知道,我只是回去办厂,公司的根还在上海,我还是要回来的。
带着分离的难舍情愫,抵死缠绵了一夜,雪儿才把我送上了回去的班机。在入站口,雪儿泪珠yù流,如风雨中飘摇的玫瑰,那么地令人爱怜,我看得心里难过,真想退掉机票不去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耳边似乎回响起这首歌。我甩甩头,走进了机场。
回到平果,我先去看看雅轩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刚到门口,阿姨就看到我了。
“雅轩,你看谁来了。”她高兴地向屋里喊道。
雅轩从屋里走出来,一看到我,立即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向我飞来,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身体恢复好完了没有?”我爱怜地问。
“全好了,现在我身体棒着呢。”她抬起头来,向后退了一步,歪着头调皮地看着我说,“你看,怎么样?”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嗯,很好,脸色红润,精神飒爽。比以前漂亮得多了。”
“骗人,我哪有以前漂亮!”雅轩娇羞地说。
“骗人是小狗。雅轩是世上最漂亮、最可爱的女孩。”我一本正经地说。
“就你嘴巴甜。”她虽然嘴里这样说,脸上却显出幸福地神情。
“来,让我看看你全好了没有。”我说着,拉着她坐了下来。
我拿起她的手,让真气进入她的体内,巡视她的五脏六腑。我“看”得很仔细,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了,才退了出来。
刚才在巡察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经脉里已经有了一股真气,虽然还是很弱,但用来保健,已经足足有余了。
“真的全好了,你以后可以快快乐乐地,不用再担心了。”我放下她的手说,“哦,不对,你还得担心一件事啊。”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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