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帮会的主要人员都不住在一起,只有有行动时,才会碰头。至于他们每个人的行动规律,我也早已摸了个一清二楚了。
“黑虎帮”在这里收保护费,周围的生意人也就叫苦连天了。
本来生意难做了,各种税费已经不少,还要再jiāo什么所谓的保护费,能够撑下场面已经是很不错了,很多人都是在惨淡经营。有些小老板受到“保护”后,开始也想报警,可有几个被“黑虎帮”打伤了,一些人的房子无缘无故地遭到砖头袭击后,再也没人敢叫警察保护了。
俗话说,物极必反。有个叫黎天雄的,在“黑虎帮”的地盘里开了家饮食店,本来生意很不错,自从“黑虎帮”来收保护费后,赚得就少了些。黎天雄本来还忍着,但那些帮中成员,经常到店里来打单(黑话,白吃白拿的意思),这不算,每每帮中有兄弟过生日,他们就到店里来祝寿,完了还要跟黎天雄拿红包,这可叫黎天雄咽不下这口气了。在一次帮会成员来过生日的时候,黎天雄拒绝给过生日,他们就大闹一场,把黎天雄的店给砸了。黎天雄到派出所报案,警察来后只是调查了一下,抓了几个人进去问问,就放出来了。黎天雄不服,到处上告,结果给“黑虎帮”的成员给打成重伤,至今卧床不起。
别人看到这种情况,再也没人敢出声了。
没人报警,警察也乐得轻松自在。就这样,“黑虎帮”在那里胡作非为,人们也是不敢怒,也不敢言了。
了解到这些情况,更坚定了我收拾“黑虎帮”的决心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到了期考了。期考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了。很轻松地我就把40个学分拿下了。
期考完了以后,大家都急不可待地整理行装要回家了。回家,对我来说那已经是一个遥远的奢侈了,我回不回都一个样了。所以我就向学校申请留守学校,理由是需要打工赚学费。
其实我主要是想留下来,收拾一下“黑虎帮”,这才是我要打的“工”。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我来到市区,到处转悠。我不急于去寻找“黑虎帮”的晦气,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出来活动。所以我也趁着机会领略一下SH大都市的夜景。
SH市不愧是东方的夜明珠。霓虹灯下,人流车马,络绎不绝。商场里,大款们挽着包装精致的美女忙着刷卡;大街上,情侣们攀肩搂腰,悠然流连;就连一些大妈级的老女人也不甘寂寞,相约着出来压马路,为SH的夜色增添一道风景。
看看时间也有9点多了,我就来到“绮梦”歌舞厅,找了个台坐下。“黑虎帮”的老大许大虎就在这里坐镇,今晚我将从他这里开始,对“黑虎帮”的首脑进行扫dàng。
里面的人也真不少,七彩灯在不停的旋转,震耳yù聋的舞曲冲击着人们的耳膜,震撼人心。舞池里人头攒动,很多打扮得很前卫的男女青年正在疯狂地扭动、摇头。有的人摇头的幅度大得离谱,一看就知道已经嗑过yào了。
我要了杯饮料,独自一人,静静地欣赏这一切。一个小姐过来问我要不要人陪,我摇摇头。
就在我一杯饮料将要喝完的时候,离我不远的一桌人忽然闹了起来,引起了一阵骚动。我循声看去,原来是几个小青年在对骂。
“是你马子又怎么样?我今晚泡定了。”一个留着长发的青年说,旁边还有三四个人和他站在一起。
坐在酒桌边的有三男二女,其中一个穿着花格子衣服的青年正气得脸都歪了。另外的两个男青年瑟缩着不敢说话。
花格子一把拿起一个空酒瓶,朝桌上一磕,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一个人就和那五个人打了起来。
很快的,花格子就被五个人中的两个架住了胳膊,怎么挣也挣不脱。留长发的就这样毫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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