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请拿出来吧!”
“隔了这么多年,我到哪里拿证据?这不是逼着活人上吊么?”
“上吊的当然都是活人,吊上以后才能变成死人,不过想证明也很简单,你只要说几句那边的话,我就知道你去过台湾没有。”
甘霖是小时候住过台湾,如今隔了将近三十年,他实在已记不得几句话,不过骂人和难登大雅的话,他还记得几句。
他嘿嘿笑了几声道:“我说出来你听不懂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烛。”
丁涛也噘嘴一笑道:“你只管说,我是各地方言样样精通,没有听不懂的话。”
甘霖笑道:“好,我现在就说那边的话了,驾崩是什么意思?”
丁涛哼了声道:“我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却知道皇帝老儿死了叫驾崩,前些天皇帝老儿翘了辫子,满等都喊驾崩。”
甘霖当然不跟他解释,再道:“棒赛是什么意思?”
丁涛道:“这是个新兴的玩意儿,不知什么人发明了一种用棒子打的小球,棒赛当然就是打那种球比赛。”
甘霖简直要喷出饭来,强忍着又道:“莫宰羊是什么意思?”
丁涛道:“莫宰羊当然是别杀羊,连三岁的孩子也懂,你他姐姐的想拿这种话来难我?”
甘霖道:“靠背是什么意思?”
丁涛道:“这就更简单了,比方咱们走累了,坐下来休息,把背靠在墙上或椅背上,不是舒服多了么?”
甘霖嘿嘿一笑,干脆来个荤的,道:“烂蕉是什么意思?”
丁涛想都没想道:“听说台湾出产香蕉,烂蕉当然就是烂香蕉。”
“你想不想吃?”
“那敢情好,不过现在牙口好,用不着吃烂的,等将来老了牙齿掉光了,不吃烂蕉也得吃烂蕉。”
甘霖不禁吃吃而笑。
丁涛愣了下道:“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甘霖道:“你说的很对。”
丁涛道:“这就证明你没到过台湾,说的都是些人人听得懂的话,我刚才说各地方言都听得懂得,不过是故意诈你。”
甘霖也不和他辩,因为到没到过台湾,在他现在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
岳小飞和袁小鹤也只是听着,不管懂不懂,他们都没有chā嘴的必要。
前进大约一里左右,前面竟又是一处隧道。
这条谷道,当真奇怪,照理说遇到山洞,必是谷道已到尽头,但却偏偏不然,穿出山洞之后,那形势竟然又是先前谷道的延伸,就像这山洞是人工由谷道上筑盖的一般。
果真如此,那工程的浩大,也就可想而知了。
约莫接近隧道口只有四五丈处,突然间闪出四名红衣红裙的少女。
这四名红衣少女,不但衣服颜色如五月榴花,显得艳丽无比,而且体态轻盈,婀娜多姿,看得丁涛和甘霖两人,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尤其丁涛,似乎已忘记在武关时的狼狈窝囊,又显出他那与生惧来的男子气概。
只听为首那名少女道:“站住!”
这声音娇滴滴的,实在美妙至极。
岳小飞和袁小鹤一向做事规矩,依言停下脚步。
丁涛和甘霖也不得不跟着站住。
那为首的少女道:“你们可是闯过武关到这里来的?”
袁小鹤道:“姑娘未免多此一问,若不闯武关,我们怎会到这里来?”
那为首少女道:“既能闯过武关,可见四位必定身手了得,不过要闯过眼下的这一关,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袁小鹤道;“姑娘这一关是什么关?”
为首的少女道:“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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