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重施,准备以指风和掌力把对方逼退。
岂知他这次错估了对方实力,他那指风和掌力根本无法将袁小鹤逼退,只觉袁小鹤的剑势有如闪电奔雷,“嘶”的一声,已穿破他的掌风,剑势威力不减的直削向他的左碗。铁头陀心头一震,急急缩腕偏头。
只听“当”的一声,那剑直劈在竖起的铁掸杖上。
铁头陀并未握紧铁禅杖,又因剑势来得太快太猛,迫得铁头陀右手一松,那铁禅杖竟然被砍倒地上。
袁小鹤并不趁机施袭,顺着前冲之势,人已飘落在铁头陀身后。
这时不但铁头陀震惊,连驼背老人也大感意外。
至于已经过了关的甘霖和急着想过关的丁涛,更是看得张口结舌。
他们先前只以为袁小鹤和岳小飞只是学问胜过自己,论武的总要靠后一点,到这时才知人家是样样胜过自己。不但胜过自己,而且胜过太多。
不过袁小鹤心里有数,这第一招自己虽胜却胜得有些投机取巧,因为那是对方太过大意。
铁头陀俯身拾起铁禅杖,现在他已不敢再掉以轻心,站好架势,脸色憋得有如猪肝般道:“小伙子,当真是zhēn rén不露相,洒家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高手!”
袁小鹤抱剑一礼道:“只能说是在下侥幸,若大师有备,在下哪有幸胜得了!?”
铁头陀吼道;“少说废话,再上!”
袁小鹤这次不再跃起,却欺身疾进,长剑直刺对方心窝。
哪知他人尚未到,铁禅杖已挟着锐风,“呼”的一声,横扫过来。
这铁禅杖横扫的威力,不亚于排山倒海,袁小鹤当然不敢正面相抗。
他情急间腾身一跃,在半空中演出一式“鲤鱼打挺”,铁禅杖刚好在身下贴背扫过。
袁小鹤落地后,趁对方下一杖尚未扫来,一剑再向铁头陀小腹刺去。
铁头陀虽然第二杖又已扫出,但眼见剑锋逼近,也不得不向后跃退三尺有余。
待他第二杖扫到,袁小鹤却已贴地翻出,接着一个仰身倒纵,人已退出丈余开外。
袁小鹤紧接着又一个倒翻,站了起来。
他气不出声,面不改色,抱了抱拳道:“在下有幸,应该可以过关了?”
驼背老人道:“你早就可以过关了,何必再问。”
驼背老人只道岳小飞必定和袁小鹤一起过去,岂知岳小飞竟是站在原地未动。
“你怎么还不过来?”
岳小飞正色道:“晚辈没经测试,怎敢随便过去。”
驼背老人对岳小飞有这种志气,倒是颇为赏识,故意哼了声道:“莫非你也和他一样不肯领情?”
岳小飞道:“晚辈从不做投机取巧的事,尤其和老前辈一向无亲无故,又有什么情好领?”
驼背老人哼了声道:“随你的便,想试就试吧,老夫虽看出你资质不凡,但你却总是年纪太小,功夫火候决不能与铁头相抗。”
岳小飞道:“晚辈早知输是输定了的.但却不愿因为怕输就畏缩不前。”
驼背老人不愿再多费唇舌,转头道:“铁头就试他一试,不过对付小孩子和对付大人不一样,出手要多斟酌些。”
铁头陀虽先前因太过大意,战袁小鹤几乎载了筋斗,但现在却不相信岳小飞也能像袁小鹤一样,尤其又有驼背老人的暗示。
因之,仍把铁掸杖竖在地上,老规矩,招了招手道:“小朋友,上吧!”
岳小飞早巳手握长剑,脚下微一点地,竟然平shè而出,连人带剑,闪电般扑向对方。
他这飞扑之势,实在来得太快,铁头陀连眼都来不及眨,对方的剑头已逼近额头。
铁头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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