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闭眼,想,为什么,他身边的人就都一个一个的离开了呢?
“你错了吗?”于罗兰笑起来:“你那里有错,你只不过是跟我一样的可怜人罢了,彼此都在追逐自己想要的人,你的人把你伤透了又死掉了,你就更可怜了,想要找个人来温暖你爱你,你就想起了我。”
“就因为我爱你爱的都要失去自我了,你就想,找这样一个人互相温暖也不错,最起码我是爱你的,你不亏。”
说到最后,于罗兰眼眶里的泪晃晃悠悠的掉下来:“可你有没有想过,日后的我是什么样子?战战兢兢的活在你的温柔下,时不时的会担心你的突然消失,介意你心底里有着的那个人,却又只能当做不知道?”
“孟偿,既然你一定要找一个人祸害,那就别找我了,我过去的这么多年,已经在你身上够本了,再往后,我们就不要再出现在彼此的世界里了,好吗?”
电话是怎么挂断的于罗兰都不知道,只是在沙发的扶手上坐了很久,久到小腿都有些麻木,她扔掉手机下了扶手,脚下一滑一凉险些没站稳!
是她绑在腿上的冰袋化了一地的冰。
冰袋也软了,于罗兰盯着腿上的冰袋看了一会儿就自己往下扯,果然很容易就扯下来,领带被她随手扔在地上,冰袋也碎了一地,她自己就赤着脚往回走,结果刚走两步就生生的又扭了一下。
这脚踝疼的她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干脆一只脚悬空一只脚蹦回去,一路蹦到自己的床上躺着。
一闭眼就是今天这个糟糕的行程,来的时候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难过,心里堆积着满满的恶意,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最后翻出了手机,订了明天回去的机票。
夜色当空,安静的小女人窝在床上,觉得今天像是做了一件酣畅淋漓的大事儿,再往后,她就安静养伤就好。
可门外又传来的声音。
于罗兰睡得本来就不安稳,又被吵到,微微有点害怕,接近年底,好像国外也不是如何安全,她就垫着脚忍着疼走过去,偷偷摸摸摸到门边儿上,去透过猫眼儿往外看。
外头果然有人。但是走的静悄悄的,走廊的灯都是灭者的。
于罗兰拿着手机要给酒店的人打电话了,结果就看到那人脚步一重,走廊的灯就亮了起来。
萧流风站在门外,一只手提着冰袋,一只手提着一点零食,就站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踱步。
于罗兰在某一刻,好像遭到了迎头棒喝,站不住脚,险些叫出声来。
外面的人还在踱步,大概是觉得这个时候她的脚伤应该换一个冰袋了,可是又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该如何开口。
他就一直站着啊,想,要不要敲门?
手悬起来,又放下去。
一直到冰袋都跟着化了,有冰水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外面有走廊的保洁员过来,弯腰声音很柔和的跟萧流风说些什么。
萧流风惊了一下,很抱歉的跟人家弯腰讲什么话,然后又匆忙退开,走了两步又有些犹豫,回过头看了一眼,咬了咬牙,在保洁的目光中越走越远。
灯又暗下去了。
于罗兰垂着眼眸,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自己回了床上,只是这一次,滚到床上抱着被,用不了多久,就睡了过去。
梦里,她又碰见一大群人跟她一起找新郎。
她急得不行啊,她的新郎去哪儿了?
结果又有人把萧流风推出来。推到她面前问:“这个行不行这个行不行?”
萧流风脸色发红的躲啊躲啊,说着“不行不行”,于罗兰急得不行,一把拉过去,喊“什么行不行,你说了不算,我说行就行”。
后来梦不见什么了,总之一夜稀里糊涂的滚过去,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酸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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