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男人绝情起来永远比女人绝情,像是孟偿对苏婉儿,之前为了苏婉儿都跟沈睿翻脸,但是一转身就可以忘掉。
可于罗兰嘴上说着“忘了忘了”,随手也牵了别人的手,每天过的阳光明媚好像什么都没有,但是孟偿一伸手,她还是会跟他走。
余薇想着觉得有些心酸,可是个人感情又无法评说,只能靠着窗户,一直等到看不到于罗兰的影子了,她才懒懒的走回去,回到沙发上躺下,裹着小被子抱着小抱枕。抬头就看到厨房里那些菜,昏昏沉沉的靠在沙发上休息。
沈睿回来的时候,正看到余薇睡的憨熟的样子,抱着个小抱枕蜷缩起来像是小宝宝一样,他眼眸都跟着软下来,可是刚走过去就感受到一阵凉风,脸又沉下来。
把窗户随手关好,沈睿走回来发现余薇还没醒,就自己先去厨房,迎面看到了一堆菜,笑着念了一句“猪”,换了衣服却满面笑意的盘算要做什么。
余薇是被油烟气熏醒的,打了个喷嚏,晃着脑袋看过去,正看到沈睿穿着一身浅褐色的家居服出来,将一碟菜放到桌上。
“醒了?”看她醒了,沈睿过来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吻在她的额头上:“过来吃东西。”
余薇迷迷糊糊的起来。走到饭桌上吃了几口胃口大开,精神了一会儿,吃够了又犯困,沈睿哄她洗漱完了才上床。
余薇懒散的抱着他不肯松手,沈睿也随着她,余薇睡觉姿势扭曲,有时候还会歪chéng rén想象不到的姿势,沈睿也不急着把她掰过来,等她自己睡够了姿势,又会扭回去。
等她扭回去,他就又把她扯回来抱在怀里,用被子严严实实的裹着,低头吻一下她的额头,看着她睡梦中的脸,深深地吸一口气。
紧了紧她的腰,沈睿低头也跟着沉沉的睡过去。
一夜安眠,第二天还是被于罗兰的电话吵醒的,沈睿早就上班去了,余薇自己一个人在病床上滚了一圈,才接通电话:“喂?怎么了?”
“你在家吗?”于罗兰在电话那边喘息:“我马上到你家了,给我开门。”
“一大清早?”余薇瞥了一眼天色,一下子警惕起来:“你昨晚干嘛去了?”
然后又补了一句:“我这有换洗衣服。”
“你想什么呢?没有!”于罗兰啐了口唾沫,敲门:“给我开门来!”
余薇穿上睡裙就去开门了,一开门一阵冷风灌进来,就看见于罗兰进来。
“一大清早你作什么?”给于罗兰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于罗兰也不喝,捏在手里捏了一会儿,才吐出来一句:“昨天伯母生病了。”
“嗯。”余薇点头:“伯母的病怎么样?”
“还好吧,没看出来什么大病。”
于罗兰吐了一口气,坐到沙发上,垂眸:“我才知道,苏婉儿和孟偿一直有联系,两个人有对方的联系方式,我无意间查到的,短信。”
“什么联系?”余薇心里砰砰跳。一提到苏婉儿,她现在条件反shè了:“是孟偿还不甘心吗?”
可是说出来又觉得不可能,孟偿那样的人,说断应该断的利索才对。
“不是他不甘心。”于罗兰吐出一句:“是苏婉儿。”
“苏婉儿?”余薇心里一颤,一下子想明白了原因。
“她过的不好吗?现在在哪里?”余薇问了一句,又觉得有些太刨根问底了,可是她是真的很好奇,很想知道。
“不是过得不好,她现在有钱,沈睿收购苏氏的时候,给她的钱上亿,她活是能活的很好的,但是难免孤独。”
于罗兰揣测苏婉儿的内心,揣测的无比准确,因为她无数次嫉妒过这个人在孟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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