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告诉我呗。”范铮向来是个脸皮厚的人，况且，从这个老头嘴里知道的东西多一些，对现在的局势就更有利一些。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你是第一个有胆子跟我问起那些事的人，这么些年了，除了对空气，也没对其他人说过这些事，哎，把我憋的难受啊，你要是愿意听，那就听吧。”这个老头儿不在意范铮是不是为了套他的话，有个人愿意听自己的故事，总比自己被痛苦折磨要好的多。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以前也是很幸福的，有的长得不算好看的媳妇儿，有一个不太听话的女儿，后来媳妇儿都在这女儿出门儿，到城里去买东西，不知怎么的惹恼了大人物，然后都被打死了。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东三省已经这么糟糕了，就一直糟糕下去吧，我不好过，那就所有人都别想好过。”老头子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就这么一个故事啊，情节老掉牙，讲故事的人也没什么吸引力，拿来就馒头不够啊。”范铮冷哼，“你咋知道你媳妇儿跟闺女被打死了，怎么？你亲眼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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