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做的。周围围着她的人,是李海的人,在外人眼里,就是为了防止夏琉逃跑,他们派人围住夏琉。
原本出岛的时候,有六个人跟在夏琉的身边,名为“保护”,实为“监禁”,如今回来的只有面黄肌瘦,精神萎靡的夏琉,其他人没了踪影,这让李月白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好一个李海!
“夏琉小姐,您看起来脸色不是太好,舟车劳顿,我的人会带您下去洗漱休息,毕竟带您回来可是花了打力气的,不好好听话的代价您也知道是什么,乖,别让我们成为敌人。”
说话的是李海身边的一个男人,面容阴沉,但是能代替李海说这些,想来是个颇为得脸的人。
“说这话就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要挟母亲的客人?你是否对我母亲有不臣之心,你是否对天堂岛有不臣之心?莫要说什么我冤枉了你,你刚刚说的这句话就是证据。”李月白突然发难,矛头直指说话的阴沉男子。
“他没有这个意思。”李海替他说了一句,对李月白的进步颇为意外,竟然学会了撤虎皮,看来“母亲”还是有意手的,你看这个弟弟,就被*的进步很大。
“他没有这个意思?那么,狗吠主人言,看来是大哥的意思了?”李月白咄咄逼人。
“这种诛心的话,哥哥我可不敢应,二弟迫不及待的把这顶大帽子扣在我头上,是想借题发挥,还是说欲盖弥彰呢?”李海眯起眼睛,手一挥,“把人带下去,愣着做什么?”
“你——”李月白脸色阴晴不定,他意识到,就算自己说的天花乱坠,又能怎么样?李海根本不在乎言语机锋的得失,他有实力,可以带走一切人或物,其他人怎么拦?用什么拦?
“话说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二弟,这就是实力的好处了,我要带走什么人,或者说杀了什么人,不必给任何人交代,这就是权势在手的好处,这就是你要的说法。”
李月白只能徒劳的看着李海的背影,无能为力。
“娜塔莎在这儿,你和他关系闹得这么僵,不怕他和路西法对小家伙不利吗?”夏琉看着面前的李海。
“自然是不怕的,他们不敢,娜塔莎在岛上,但凡有些许的闪失,都跟他们脱不了干系,一个敢对自己的侄女儿,敢对自己的外孙女动手的人,不值得人卖命。”李海推了推脸上的眼镜。
他并不近视,之所以戴着眼镜,是因为娜塔莎那小家伙心血来潮,说“爸爸戴眼镜很好看,我想看爸爸戴眼镜的样子。”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船上的人要给我化妆了,如果不是一副风尘仆仆,精神萎靡的样子,他们怎么相信我是从罗布泊哪里出来的,而且还目睹了相处了很久的同伴的死亡。”夏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道。
“谨慎一点儿总是好的,”李海微笑,估计一会儿,我就要去和路西法谈判了,估计最后的结果是你半天回到实验室,夜晚的人身自由确是在我这儿。”李海很笃定。
正在这个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
“扣扣——”
“谁?”李海提高了声音。
“大少爷,夫人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请您感觉过去。”
李海轻笑出声,“说曹操,曹操到了。”
“不知道母亲这么急匆匆的把我喊过来,有什么事吗?我刚才和自己的老朋友重逢,正谈的高兴了。”李海他的表情并不算太过恭谨,面对这个岛上人人谈而色变的夫人——路西法,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喜欢玩弄权柄的妇人罢了。
“自然是有事的,你和你的老朋友?倒是不知道,岛上有谁能乘坐你的老朋友?”路西法眯起自己狭长的眼睛,看起来透着一股子凌厉,有些不怒自威的样子。
“母亲应该是知道的啊,你不是已经调查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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