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别是陈抚军要向连制军耀武扬威的吧。”
一瞬间,仿佛被脑海中激起的这么个念头给电了一下子。所幸,他现在即便是有心思也都放在养家糊口上面了,八卦那两个高不可攀的大人物之间的猫腻儿,也须得是在茶余饭后,而非是现在。仅仅是这一瞬间过后,放下了心思,他也就自然而然的变得更加无所谓了起来。
“又不给赏钱,你们别苗头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城门不必关闭,他们也就不需要费那份气力了。只见得骑队由远及近,急剧扩大,可是临近了城池,却不见得他们有丝毫的减速,待到飞马跃入城门的瞬间,那个为首的骑兵更是将露布都扔在了地上。
异象突生,未待两个守卒有所反应,只见得马刀顺势一带,那个年长些的就已经倒在了地上,而那个年轻些的也仅仅是多活了一个呼吸而已,就被紧随其后的那个骑兵砍杀当场。
明军杀明军,这样的场面一下子就震慑住了城门左近的所有人,随即,只见得一支旗花上天,这队骑兵来的方向,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待到那支骑兵集团出现在官道的视线所及之处,却是一片的灰蓝色,犹如洪水般席卷而至。
“大清兵至,降者免死!”
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有预谋的偷袭。张勇和胡茂祯率领两镇的直属骑兵,约莫八百余众先期骚扰清远,随后未有返回湟水南岸的连营,而是绕进了山区直扑这广宁县城。
已经有一队骑兵冲了进去,城门易手,连城璧这半年来饶是极力扩充军备也主要是将资源都集中在了督标上面,于各县的守军实在是微乎其微。此间,守军本就极少,城池自然也就很快的宣告了易主。张勇和胡茂祯随后便关闭了三座城门,尽力封锁消息的同时大肆搜集军需粮草,以为后用。
“陈凯也许已经不在英德县城了。”
“可是,经略,那支抚标还在那里啊?”
“陈凯的抚标在,不代表陈凯就一定在。他若是真的不在那里了,那么赣州的战局只怕就要危在旦夕了。”
经过了一夜的思索,洪承畴凭着他这么多年与流寇、与清军、与明军交锋所培养出来的战略嗅觉,凭着对陈凯多年来战绩的分析,虽说依旧不能确定陈凯并不在英德县城之中,但是危机阴云却已经笼罩在了清军的头顶。
然而,陈凯在不在,他们根本没办法确认下来,因为明军占据着城池,以他们的兵力现阶段已经无法对其展开有效的攻城作战了。既然没办法进行试探,明军也不打算强行驱逐他们,那么双方就只能暂且继续维持着这么一个对峙的状态。可如果陈凯真的不在那里了,以着洪承畴的位置很难干涉南赣的战事的,就必须从另一个方向做出更多的事情来。
八百余骑,携带着干粮奔袭。如果走水路的话,绕一个大弯儿,英德县与广宁县之间长达四百里的路程,这对清军而言是非常不利的。尤其是在于沿江的清远县尚在明军之手,他们是万万不能打草惊蛇的。
为此,张勇和胡茂祯选择了陆路行进,在清远冒了一个头儿之后就直接奔袭广宁县城,这样既可以麻痹清远的明军,同时亦可以取一条几近于直线的路途来极大的缩短路程。此间轻易得手,也更加确定了长沙幕府关于肇庆府军事防御的相关资料确实无误,随后也不犹豫,直接带着能够携带的粮草顺着绥江而下,直取四会县城。
四会县城位于绥江沿岸,而绥江会在三水与西江合流。相比广宁,四会设县极早,早到了秦始皇取岭南的那时候。
不过,四会县城的城墙修筑得却没比广宁早上那么多,洪武年间列木栅为城,到了七十三年后才夯土包砖。城池的规模比广宁要大上不少,围五百七十六丈八尺,高两丈,开门四座,设敌楼十八,可谓是全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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