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睿诚也没多想,还是出于对郁松的信任,把药丸接了过来:“你下楼去倒水。”
“为什么是我?这是你家啊。”郁松越发觉得司睿诚不把他当外人,使唤起来特别的顺手。
司睿诚精明的笑着,拍拍他的肩:“你以为我会留给你单独和锦愉相处的时间么?尤其是在她睡着的时候,鬼知道你这个禽兽会
趁我不在对她做什么?”
郁松倒吸了一口凉气:“朋友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这已经是高看你了,你的品行就不具备让人信服的可能,快点去吧。”司睿诚打发了郁松,把卧室的门锁上,快速的给白锦愉
换好了比较舒适的睡衣,又将她的长发用梳子一点点的梳理柔顺。
等到郁松回来,郁闷的站在外面敲门:“喂,我回来了,你在里面干嘛啊,还用锁门呢?”
司睿诚打开门:“这是我家,我爱干嘛就干嘛,水拿来。”
有了水,司睿诚才给白锦愉把药喂了进去,接下来就是继续安静的等待。
郁松看着手表,嘴里面莫名的数着:“十,九,八……”
“你数什么呢?”司睿诚疑惑的问。
郁松指了指手表,不理他,继续往下数,等到数到“一”,白锦愉一个深呼吸醒了过来,不过她两只眼睛还是无神,看上去很累
的样子,眼底充斥着血丝。
“锦愉……”司睿诚把她扶起来,水递给她嘴边。
她摆摆手:“心里烦躁的慌,不想喝。”
刚说完,她觉得鼻子痒痒,用手指头揉了揉,两道鼻血瞬间喷涌而下。
“锦愉!”司睿诚慌了,赶紧拿纸巾过来,可还是没有控制住场面,被子上,床单上,到处都是血滴。
郁松瞪了瞪眼,发觉场面不对劲儿,转身就往楼下跑。
“郁松,你给我站住!你给她吃的什么啊?”司睿诚跳下床,一把抓住了郁松的衣领。
“就是状态不好的时候用的药啊,我已经告诉你了啊。”郁松装着无辜的样子说。
之前听着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司睿诚弄明白了他说的状态不好是个什么意思,白锦愉一脑门黑线的瞪他,鼻子两边塞着纸团,
狼狈至极:“你给我吃了壮阳药么?”
“也不能这么说,但也有这个成分在。”郁松尴尬的解释着,一看司睿诚要发火了,忙又说:“你要怪,就怪他吧,是他非让我帮
你醒过来,我就说你睡着了,他不信啊。”
司睿诚怒气冲天的:“我让你用壮阳药了?你小子学会恶人先告状了是吧?”
“总比你过河拆桥的好,现在她醒了,没我的事了对吧?小锦愉,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啊。”郁松挣脱开司睿诚的手,一溜
烟的跑了。
跑得慢了怕司睿诚脚程太快,又把他抓回来打一顿。
其实,白锦愉醒了,司睿诚也没有那个心情去追他了。
“怎么样?还流么?我给你倒点水喝?”司睿诚有些懊恼的坐到床边:“你从洛秦枫的病房里出来就昏过去,我很担心你,郁松非
说你只是睡着了,所以我才让郁松无论如何都要让你醒过来,我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办法。”
“咳,咳咳……没事啊,除了流鼻血,嗓子干,别的倒是没什么了,我昏了多久?”屋里没有表,白锦愉四下里找她的手机。
一看自己换了衣服,她又着急的问:“我的衣服呢?”
“我给你换了,放在浴室了。”
白锦愉站起来就往浴室走,司睿诚也不懂她为什么紧张一套衣服,便也跟进了浴室,就见她从口袋掏出了两根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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