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霾着一张脸,将余尽欢横打抱起,把后座的车门打开之后,残暴地将她丢了进去,她的胳膊被安全带上的金属擦破了皮。
“周易深,我疼!”
他置若未闻,站在外边儿与她对视了两秒,随即钻进车里压了上来,顺手带上了车门。
她动弹不得,仿佛被人定住身。
周易深眼眸的深邃盯在她身上,恨不得立马盯出个血肉模糊的窟窿,身上散出来的戾气更是让她恐惧到灵魂深处。
“周易深你又发什么疯!”
她真急了,不耐烦地冲他吼道。
空间顿时变得狭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恨意比任何时候都粘稠,让余尽欢产生了一种,她衣不着体地进入了酷寒严冬的错觉。
除了冰冷与危机感以为,没有半分暧昧可言。
周易深仿佛着了魔,一手逮住她的双手,一手狠扯猛撕,衬衣一下就变形。
他本面无表情,但却在看到她胸前的伤疤时,渐渐杀红了眼。
“余尽欢,你还有什么理由能拿来为自己辩护!证据已经在你身上了!”
愤恨之中带着失望。
余尽欢对于这突然发生的一切都摸不清头脑,更不知他说得话是什么意思。
她只顾挣扎,但挣扎也是徒劳。
“周易深!你再继续下去,信不信我告你非法强女干!”
他漠视,眼角带着讽刺,仿佛在嘲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还在装清高,矫情又做作。
他粗暴的扒光了她,并长驱直入。
那股冲劲一下就贯穿了身心,带着异样的疼痛,让余尽眼眶猛瞪,瞳孔猛缩,喉咙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嗯啊”声,耻辱感一拥而上。
这声音仿佛给了周易深鼓励,使得他更加残暴地对待她,撕咬,横冲直撞,身体之间碰撞发出的声音刺耳无比。
他一直在发泄,撞地一次比一次重,刺耳的啪啪声大到足以传到路人的耳朵里。值得庆幸的是冷雨夜不会有几个人外出。
余尽欢的心仿佛从悬崖边上被推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一点一点地死掉,双眼黯淡无光,像条死鱼一样任由周易深捣腾。
完事后,狭小的空间内渐渐遍布淡淡的腥臊,配上她衣不遮体的模样,风光旖旎。
周易深从头到尾就没有脱下一件衣服,事后也只是拉上了腰带。
她面如死灰,“周易深,这就是你跟我领证的原因。”
合法的伴侣关系,不但能绑住她一辈子,还能随时随地都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没人能管束他,而她更是无处可逃。
余尽欢意识到这点,后怕不已。
这男人,竟会心思缜密到这种地步。
余尽欢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答案。
他往包里一掏再一甩,一盒药砸在了她脸上,眼角一疼,有淡淡的血液渗出。
“滚。”
他冷声道。
“别妄想怀上我的种。”
到了这时,余尽欢再反应不过来周易深的态度是什么意思,那她就真是蠢到家了。
“你还没资格让我生孩子。”
余尽欢生硬地呵呵了一声,“不想让我生孩子,自己不会憋住往外射?要是真怀上,我不但要生下来,我还要每天每天都带到你面前来炫!”
“你没那个机会。”他举手投足间充斥着一股运筹帷幄。
余尽欢自嘲一笑,眼眸微垂,他看不见她眼底是什么神色,唇齿轻启,语气里含杂着不易让人觉察的失望。
“什么游乐园,什么鬼屋,给颗糖再一棒子往死里捶,果真是你周易深的作风。”
说着说着,余尽欢的心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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