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天花乱坠的,干脆就去帮唐棉洗小石子了,反正时间还早,也不会立刻就去睡觉。
两个人打了几盆水,放在阳台上,然后坐在一起,交头接耳的,一边聊天一边洗小石子。
夏叶问:“对了,那事情怎么样了?”
唐棉说:“你说白思陶吗?”
“当然了。”夏叶说。
唐棉皱了皱鼻子,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白思陶一大早上就开始闹腾,闹腾的大家精疲力尽的。因为是队友的妹妹,严臣和她也不算熟悉,不好说什么,也不好管人家,干脆带着唐棉就溜掉了,两个人跑到海边去散步约会。
唐棉说:“白思陶一大早上就闹腾,说又收到了恐/吓信,还说肯定是魏显那些人干的。”
今天白思陶竟然起的还挺早的,但是一打开门,就尖/叫了一声,从门缝里掉下来一张纸,用红色油漆喷了好多字。
唐棉说没看清楚,不过上面有什么小偷,和死之类的字眼。
白思陶说肯定是魏显和他妹妹找/人干的,说是他们要报复自己。
白思陶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没偷东西,因为魏显没有在她房间里找到,所以没有抓到白思陶的小辫子。
夏叶在楼下餐厅找到了魏思妍的那条手链,不过手链至今还在夏叶这里,还没有还给魏思妍。
现在这么还回去,夏叶总觉得不太好,没办法说清楚,很可能让别人误会了手链是自己偷的,最好是把白思陶抓个显性之后,再把手链还给魏思妍。
白思陶把手链藏在餐厅的座椅下面,那么值钱的东西,肯定是要去拿走的。
夏叶觉得,今天白思陶起了那么大早,很有可能是想要下楼去拿回手链。然而她打开门的时候,忽然发现了情况,打乱/了她的计划。
那张纸上用红色油漆喷了小偷的字眼,白思陶立刻就想到了魏显和他妹妹。而且魏显他们也是来参加这次比赛的,可是竞争对手,白思陶就更加肯定了,说绝对是魏显他们做的。
唐棉说:“白思陶说了,肯定是魏显和他妹妹串通好,自导自演丢手链的事情,然后诬陷给她的。说是肯定因为比赛,知道毫无胜算,根本赢不了,所以就故意要骚然他们。”
夏叶一听,笑着说:“听起来好有道理,亏她能想出来这个借口。”
唐棉说:“反正就是她想跟人家打架,觉得自己打不过,所以必须拉上战队的一帮人去打架。”
白思陶还把自己的个人恩怨升级到战队恩怨上面去了。
唐棉说:“后来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溜走啦。”
白思陶还非要拉着严臣,让严臣给她主持公/道。这事情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说不清楚,而且明天就要比赛了,谁也不想把事情闹僵了。
严臣怎么可能会跟白思陶去,拒绝之后带着唐棉就走了,后来的事情唐棉也就不知道了。
唐棉说:“这种人,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夏叶笑了,说:“这种人还少吗?”
唐棉说:“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一直开中古店,肯定遇见过不少奇葩的客人。而且在网上,这样的人的确很常见,现在正常人才是少数,我懂。”
两个人洗了半天的小石子,手都冻红了,罗启有点无奈,说:“别玩了,也不知道打些热水,快进来泡一泡手。”
严臣瞧唐棉半天不回来,也过来找了。
唐棉干脆提着她那一桶小石子,给夏叶留了两颗还算好看的,说:“那我回去了,明天下午还有比赛。”
夏叶给她挥了挥手,严臣就带着唐棉走了。
夏叶手冻得冰冰凉的,正好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时候就看到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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