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还在匪夷所思,忽然就听到尖锐的喊声,吓了她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夏叶赶忙抬头去瞧,就看到楼廊的另外一头,白思陶站在自己的房门门口,似乎也是刚回来,她手里也拿着一张比较大的纸,打开纸一瞧,立刻尖/叫了一声。
因为她叫的声音太大了,房间又不是很隔音,这一层基本都是战队里的人,大家就都出来看情况。
唐棉和严臣从房间里走出来,刚刚打开门,唐棉就瞧见白思陶一脸怒气的冲过来了,竟然抬手就要抽她嘴巴。
唐棉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严臣赶忙拦住,抓/住白思陶的手。
唐棉吓了一跳,说:“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白思陶脸颊有点红,看起来应该是去喝酒了,不过这会儿吓得嘴唇又有点发紫,脸色看起来实在很奇怪。
白思陶尖声说道:“你问我/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你是不是嫉妒我和阿臣的关系好,所以就这么恶心我,你可真是够歹/毒的。”
唐棉都给她说懵了,忍不住说:“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怎么你了,我还嫉妒你,你能不能别开这么无聊的玩笑?”
白思陶生气的将手中的那张纸扔在了唐棉前面,指着说:“是不是你干的?你在我门缝里塞了什么?你想诅咒我是不是?”
大家全都出来瞧情况了,瞧见白思陶扔下来的那张纸都很惊讶,看起来像是恐/吓信一类的东西,但是上面偏偏没有字。
唐棉说:“当然不是我/干的。”
“就是你!”白思陶说:“除了你还能是谁?不是你就是你那个朋友,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夏叶还在惊讶白思陶也收到了一张奇怪的油漆纸张,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被一起给骂了。
严臣说:“这事情不是唐棉做的,她一直和我在一起,没有离开过。”
白思陶说:“阿臣,你还帮她说好话,你看看她,一看就不是好人,一脸刻薄的样子。”
“思陶,真的不是唐棉做的,我们之前在做热身,刚打了几盘,唐棉跟我们大家在一块的,都没有走开,在看我们打游戏,怎么可能有时间做这种事情。”
白思陶的哥/哥赶紧说。
“是啊,应该不是唐棉做的,不知道是谁搞的恶作剧。”
一个队友也说:“一看就是谁无聊搞的恶作剧吧,我刚才回来的时候也在门缝里看到了,我没当一回事儿,现在熊孩子那么多,说不定是哪个熊孩子贪玩/弄的。”
“就是的,时间这么晚了,大家还是赶紧去休息吧。”白思陶的哥/哥说。
白思陶不想这么算了,但是没想到大家都劝她,大半夜的也不好发作,只好狠狠的哼了一声就回屋去了,“嘣”的一下子把门撞上。
罗启也和夏叶回房间去了,本来心情好好的,突然出了点意外,搞得神神秘秘,让人有种脊背发毛的感觉。
夏叶说:“谁这么无聊,搞这种恶作剧。”
罗启说:“酒店的安保不太好,平时注意一点,宝宝要是出门,一定让我陪着你。”
夏叶说:“我知道,我走到哪里都带着罗先生。”
“乖,这就对了,快去洗澡吧。”罗启说。
浴/室里也没有浴缸,冲了个淋浴,好歹全身都暖和了起来。
夏叶穿好了睡衣走出来,然后就直接钻进被窝里去了,罗启这才进了浴/室,轮到他去洗澡。
夏叶躺在被子里,顺手将旁边的兔子先生抱了过来,还在床/上滚了两下。这张双人床实在是太小了,翻了个身就能从左边滚到右边,再翻就要掉下去了。
夏叶忽然有点紧张,紧紧抱着兔子先生,现在的问题不只是床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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