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搞不清楚,只听说挂字幅的那天华书记把宫老先生请到了办公室,完后又是用市委的车送回去的。”杨喻义说。
易局长说:“华书记好像挺喜欢那幅字的。”
“他喜欢的不是字,他喜欢的是那首诗。”
“喜欢那首诗?”易局长一头雾水。
“你知道那首诗的意思么?那首诗是他抒发他欲创大业的远大抱负。很明显,华书记选这首诗是有特殊用意的,其目的无非是想多拉拢一些领导干部,为其在北江市干事创业打下坚实的基础。”
那天杨喻义进门看到那首诗,便明白了华子建的用意。虽然华子建一再强调诗是文秘书长选的,但只要稍稍动点脑子就不难明白:秘书长怎么可以擅自作主决定一个市委书记办公室的墙上挂谁的诗谁的字么?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李局长有点忧心忡忡的说:“这么说他是想独揽北江市的大权了?”
杨喻义叹了口气,说:“有这个可能吧。北江大桥的立项报告省里已经批下来了,本来呢,是可以马上着手研究建桥的相关事宜的,可听华书记呢,一点也不着急上马,一推再推,他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吗?他是在想尽办法,要把峡北江大桥建成本市的标志性建筑,为他这个市委书记的政绩里,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以巩固他在北江市的地位。按他的意思,原来我们做的那些工作都得推倒重来。”
易局长猛吸一口烟,把烟屁股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摁了几下,说:“妈X,他凭什么一来北江市就否定上届班子定下的盘子?凭什么大桥就得按他的意思来建?建标志性建筑,可不是他一个市委书记一句话说建就能建起来的,那可是需要用真金白银堆起来的。”
易局长一想到让自己去党校,而且以后可能再也管不到项目的操作,他就满腹牢骚。
“市长,您想个法子吧,我们不能让他的野心得逞。”李局长和杨局长都说道:“想要在北江市只手遮天,门儿都没有。”
“想什么法子?他是一把手,是市委书记,要把大桥建成标志性建筑,我这个当市长的,除了听从他的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在常wei会上跳出来跟他唱反调吧?”
“市长你是碍于身份不便明着反对他,那这事就让我们来办吧,我们几个在北江市工作多年,从上到下,认识的人不少,跟我们关系处得好的也大有人在,他要是执意要提高造价建什么标志性建筑,建什么书记工程、政绩工程给他脸上贴金,我们就给他制造麻烦。”
易局长不愧为老二,一听大哥有难处,马上表态:“老三、老四,你们觉得如何?”
其他两个局长都说好。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一起商量起阻止华子建把北江大桥建成标志性建筑的办法来。
这样商量了好长的时间,看看也到了下班了,三个局长就邀请杨喻义一起去吃饭,但今天杨喻义还有一个接待,已经约好的,是个澳洲的客户,最后这三个局长就只好自己去吃饭了。
今天轮到了易局长做东,他就把几个人带到了一个老相好的酒店里,这个酒店在北江市的一个小街道里,店面也不是很大,一楼十多张桌子,二楼隔出了几个包间来,要说按这几个局长的身份,他们根本都不应该到这个小酒店来的。
但万事都有个意外,他们不仅来,而且还会经常的来,因为这里的老板娘花花是易局长的忘年之交,两人有那么一种说不清的暧昧在其中。
建设局的杨局长一进来,就吵嚷着要大盘海鲜,易局长呵呵的笑着说:“随便你想吃什么,只要花花这里有,我都认帐。”
三人正开玩笑,就见老板娘花花迎了过来,这个老板娘还是很年轻的,20多岁不到30的样子,听口音也不是北江市的人,长得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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