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再配上纯正的红酒,让包间里的请调高雅,浪漫,仲菲依很享受的压了一口红酒,看看对面正在温和的挥动着叉具的木厅长,有调侃的语气说:“老头,我不在省城,你一个人的时候没沾花惹草吧。”
木厅长摇下头,轻轻的放下手中那闪亮的叉具,用洁白的餐巾纸很有风度的搽了搽嘴唇说:“菲依啊,你少调侃我,说说在洋河过的怎么样。”
到今天为止,木厅长依然很喜欢仲菲依的,作为一个江北省举足轻重的人物,其实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沾花惹草,他的工作和应酬已经让他难以分身,何况他也不年轻了。
木厅长喜欢仲菲依最大的优点就是仲菲依不烦人,不像过去自己年轻的时候认识的一些女人那样,动不动就给自己找很多麻烦的事情,自己要腾出时间处理和为她们效劳。
仲菲依很少这样,就连约会也大都是自己在空余时间主动提出,对于这点,木厅长最为满意,他已经不像小年轻那样幼稚的认为这是仲菲依不渴望他,所以才会很少约他。
他知道这是一个明智的女人所具有的特性,自己不是一个超人,自己的时间,精力都很有限,已经不能像年轻的情人们那样天天都腻歪在一块,这只能是生活和工作中的一种调剂。
仲菲依没有回答木厅长的问话,她脸上闪现出了一种惆怅,刚才的笑语嫣然都没有了,提到洋河县,她自然就会想到华子建,想到华子建,她也就自然有了一种内疚和不如意的感觉,这点细小的变化似乎逃不过木厅长那锐利的眼神,他不再追问了,他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菲依,下面基层是比不得省城啊,这一点你当时去的时候也明白,一个女孩在那些地方确实委屈你了,是不是想回来了。”
仲菲依低下头,她没有想到这老头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心意,按当初他们的设想,要等自己在基层挨到正处的时候再回省府来,但现在自己的情况有变,自己不愿意在面对华子建,只想赶快的离开那里。
仲菲依就低下眼睑,小声的说:“老头,我不想为难你,但我真想早点回来,一个人在那很寂寞的。”
木厅长很理解的说:“菲依,我可以体会你在那的孤寂,你也没有给我增加什么麻烦。”
木厅长眼中就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嘲笑,但那一闪而去,对仲菲依在洋河县和华子建的事情,他或多或少也听到过一点风声,他不想责怪仲菲依,一个身在异乡的年轻女孩,她不是圣人,她也是有孤独,也是需要温暖的。
自己和她又算什么,不过是一种很公道的置换罢了,有一天自己没有了权势,自己退了下去,难道还指望仲菲依给自己端茶递水吗,再或者,仲菲依就是真的能够那样做,自己难道能舍弃家小,和她浪迹江湖,双歇双飞,呵呵呵,我们两人都不要给对方增加什么负担吧,走一步算一步,过一天算一天。
仲菲依见木厅长没有拒绝的意思,就说:“那,老头,你看我能不能先回来。”
木厅长宽厚的笑笑,对这个称呼他一点都不介意,有时候听起来比叫他木厅长都还要惬意,他说:“如果你实在等不住,我想办法马上把你调回来,但是如果你可以等等,等这次换届的敏感时期过了以后在调回来,那就更好,回来的位置也更适合你。”
仲菲依心里犹豫起来了,老头说的倒也是实话,这个时候对他来讲是很关键,点滴的风吹草动都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危害,看看他郑重其事的面容,仲菲依就想换和一下气氛说:“哎,我妈妈早就告诉过我,在说话中,“但是”这个词后面的话才是人家真心想说的话,那就等等吧,我知道你现在也很关键。”
木厅长就笑了,这个仲菲依就是这点最好,她可以看得清时局,不胡搅蛮缠,木厅长想了想说:“等到明年开春吧,不过我也不让你白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