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后退了几步,发现脚下的土都是松软的,说明有人动过。
我弯腰打算挖开看看,鬼鼠拉住我:“不在这里,这里只是被人动过。”
抬头直起腰我看着鬼鼠:“你知道的可真是多。”
鬼鼠没说话我继续说:“你这个身子,你说活了多少年了?”
“几百年。”鬼鼠说道,我看他:“你还不如灰老鼠呢?”
“差不多。”
鬼鼠说话的时候我就盯着他看,见我一只看,他就把脸转开了,我便问:“你的面容好不好看,难不难看?”
鬼鼠顿了一下:“还好。”
“那你觉得你有没有我丈夫好看?”
“不清楚。”
“你们见过没有?”我问鬼鼠,鬼鼠没有回答,我便不在追问,但我还是说:“要不你看这样如何,万一我们出不去,我看也就不要回去了,上天入地哪里都是一样,不如赖的这里偷闲,这里虽然不好,可再怎么说,这里也有吃喝,我们开荒种地。”
“那你不找丈夫了?”鬼鼠转身问我,那样的认真。
我想了想:“我是说出不去,出去了还是要找的。”
“你不想你丈夫?”鬼鼠继续问我,我想了想说:“想自然是想的,但现在出不去了,我看你跟我丈夫比也差不了多少,要是真的出不去,你能照顾我,我就跟着你,如何?”
给我一说鬼鼠愣住没反应,目光里淡淡的水波穿透过来,看着我好一会也不说话,更加没反应,估计是被我吓到了。
转身我朝着回去走,那些鬼既然管不了,就先不管了。
一边走我一边说:“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我想他他想不想我。”
鬼鼠走来看着我:“既然是夫妻,自然会想。”
“常言道,夫妻本事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话许是真的。”我呐呐说道,看向鬼鼠,鬼鼠笑了笑:“许是这世间有这样的夫妻,可你与你丈夫是不是这样,你想必知道。”
“那自然知道,我们不会放弃的。”我坚决说道,鬼鼠便点头恩了一声,继续走他的路。
我便问:“你嗯什么?”
“没什么。”
“鬼鼠。”
“嗯。”
“要是我出不去了,你愿不愿意代替我丈夫照顾我,和我一直在这里,我们能开店铺,能种田,还能做一对闲云野鹤。”
“不愿意。”
“为何?”
“你丈夫不会放过我。”鬼鼠说完我也沉默了,沉默了很久说道:“这个我倒是没想到,不过我丈夫要是能进来的话,会把带走的,到那时候你要怎么办,一个人岂不是很孤单。”
“我属于这里,谈不上孤单。”
“唉……”叹息一声我才说:“我只怕我丈夫他来不了,想尽办法作践自己。”
“既然知道是作践,就更应该出去,这里是灵山的下面,是一个佛心的漏洞缝隙。
好像是一个人脾气忽然坏掉的一瞬,他们自己无法把握,但是一旦方轻松了下来,这些佛陀归于平静,这里很可能就会消失,那时候你就算想出去,也不见得出去的了了。”
“你怎么不早说?”我问鬼鼠,鬼鼠看了我一眼:“你也没有问过我。”
“那你说话可是真气人。”
“嗯。”
“气死人了。”我说,气呼呼的。
鬼鼠笑了笑,便不说话了,但我天生爱说话,又追问起鬼鼠:“你和我说说,你到底有没有我丈夫好看?”
“这个不清楚,说不好。”
“你是不清楚啊,还是觉得比不了我丈夫啊?”
“不清楚。”
鬼鼠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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