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得。”僵尸鬼说着迈步带着我去了前面，鲶鱼在岸上吐泡泡，看着就恶心。

    我和僵尸鬼看了一会朝着前面走，素娥此时已经精疲力尽，但她始终不放心肉球，便在地上用手挖坑，用仅有的一点力气在地上弄出一个坑来，把肉球放到里面，一遍埋一边哭的伤心欲绝。

    我这就不理解了，既然不是她真心要的孩子，而且这个肉球也不是她和无痕生的，有什么好哭的。

    许是知道我心里想些什么，僵尸鬼便和我说：“这个太岁不是她生出来的，是嘴里吐出来的。”

    我哦了一个表情，看向僵尸鬼。

    “无痕死后，每天无常都去割一块无痕的肉，每天一块的给素娥吃，这些肉是素娥不知道的情况下吃下去，却不能消化，积攒在肚子里面的，与其说是生出来，不如说是吐出来。

    而这个太岁根本就是无痕，素娥虽然一开始不清楚，但是这几天应该也知道了，所以她才哭的这么难受，她难受不是因为她要死了，也不是因为无痕变成这样，她哭是因为她把无痕的肉一口口吃了，这样一来她觉得无痕的苦难都是她造成的。

    宁儿，你可记得陆判说过的话，素娥开始在石头上面坐着，遇见了无痕把无痕送出去了，但无痕自己又回来了，宁儿应该清楚，素娥其实知道无痕是个好人，所以不想吓唬，把人送走。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不可能没有感情。

    也应该感应的到对方。”

    僵尸鬼说完素娥便趴在了一旁，太岁也埋好了。

    我忙着过去试探了一下，素娥已经死了过去，而尸体原本就不是素娥的，素娥死后尸体就成了一滩烂泥，此时鲶鱼总算追了过来，将尸体一口口的吃掉，剩下的是素娥的魂魄，鲶鱼想要跳起来吃，结果素娥的魂魄钻到了土里，鲶鱼不服气，想要钻进去，结果怎么钻也钻不进去，就在地上吼叫。

    说来我是第一次听见鲶鱼吼叫，像是蜥蜴的叫声，哈哈的咆哮着，还有点沙哑。

    折腾了一个晚上，鲶鱼没有进到土里，反倒弄的头破血流。

    看到这里我问僵尸鬼：“他能修成仙？”

    僵尸鬼摇了摇头：“众生虽然平等，但修行却有所不同，而但凡修行，必然要苦修，不造杀孽，鲶鱼得道的太少，他什么都吃，自然不能修仙，不过鲶鱼可以活的久一点，一来没有天敌，二来他的寿命确实很长。”

    “那钻到土里面的素娥哪里去了？”

    “已经和无痕合二为一了。”僵尸鬼说完，将土打开，结果里面竟然没有所谓的太岁了。

    僵尸鬼说：“太岁在土里能行走，想必跑了。”

    ……

    太岁跑了，素娥也跟着去了，无常变成鲶鱼以后要长生不老了，这边的事情也就处理的差不多了。

    僵尸鬼带着我便回去，来到阴曹地府，陆判早已经等候我们多时了，见到我们便说：“早了许多。”

    “既然我们已经办妥事情，就要回去了，但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太岁没有生死么？”

    我奇怪的问陆判，年轻的陆判想了想：“这世间确实有很多的圣灵没有生死记载，多数来自灵异怪事。”

    “那鲶鱼可有寿命？”我问陆判，陆判点头：“这个有。”

    “那你帮我查一查，林子边上那条河里的鲶鱼有多少，寿命是多少？”我这般说陆判毫不迟疑，翻开了本子便朝着里面看，生死簿上生生死死都有记载，但是河里的那条鲶鱼……

    “这个就奇怪了。”陆判说道，我问：“什么奇怪？”

    “鬼后请看。”陆判把生死簿拿来给我看：“这上面的生死，有生有死，但是这条鲶鱼却没有，那条河里面也有其他的鱼，但都有来有归，唯独这条鲶鱼，没有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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