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韩同学,你可看好了,就好像是那进攻的号角一般。
一经吹响,孟天就冷笑勾唇,各种拳打脚踢地努力招呼着韩大胜。立志要把丫彻底打服,打怕,见着他都恨不得绕着走!
虽然依着那货的牛心左性,目标想要达成并不容易。
可……
不容易不等于办不到不是?
孟天冷眼,看着被他揍到连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韩大胜,笑得格外轻蔑:“就这么点儿小体力,还敢大言不惭地试图撬小爷的墙角?
呵呵!
韩大胜,哦不,或者我该改口叫你一声韩大少。
毕竟除了躺在父辈的功劳簿上沾沾自喜,你也没有别的能耐了不是?
连以真爱为名行欲当男小三之实都得先标榜下家世什么的,我也是……
啧啧,也是不知道用哪种姿势鄙视你来得比较合适了!”
作为赫赫有名的元勋独子,韩大胜从小就在众星捧月般的环境里长大。
向来都是大家伙儿争相夸奖、赞誉,恨不得把他吹捧成天上有、地上无的惊采绝艳美男子。
何曾,何曾有人敢这么从脑瓜顶到脚跟底的,把他给鄙视的如此彻底?
尤其,孟天还是他情敌这样敏感的身份来着。
韩大胜目眦欲裂,看着孟天的眼光犹如淬了毒:“你,你竟敢!”
“嘲讽你?
鄙视你?”孟天双手插肩,抱胸而立,特别好整以暇地说:“天地良心,我真的,真的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不然韩同学你摸摸自己的心口窝,刚刚那一瞬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乡野出身的孤儿一个居然敢嘲讽高贵的你,简直就吃了雄心豹子胆。
有没有想着叫你家韩将军手下的人给我个狠狠的,刻骨铭心的教训?
啧!
连试图插足一下做男小三,教训人家正牌未婚夫什么的,都得假借老子的势力。
做人失败到你这个程度,哪儿还值当我嘲讽鄙视啊!
好像我时间很充裕,什么样儿的废物点心都值当我上心注意一下似的。”
我……
韩大胜想说你这根本就是凭空污蔑,我,我才不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可看着孟天那清凌凌仿佛洞察一切的目光,他这个否定,竟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空气死一般地寂静了好一阵后,韩大胜抚着被孟天揍得火燎燎连呼吸一下都带着难言痛苦的胸口艰难开口:“是……
是不是只要我不用任何不属于我的力量,抛开身份上的悬殊。
只秉持着一颗真心努力追求,就能……就能跟你公平竞争了?”
“当……当然不能了!”孟天嘴角一抽,用方媛说得那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韩大胜:“你遵纪守法也好仗势欺人也罢,那都是你的个人行为来着。
恰不恰当的,自由你老子和国家律法约束你。
跟我,跟我家媛儿又有一毛钱的关系呢?
也许在你眼里,我和媛儿就一纸婚约,半点儿法律效力都没有。
没结婚之前,她就是自由人一个,可以接受任何的优秀男子追求。然后优中选优的,找个最好、最爱、最合适的结婚。
但是……”
孟天话锋一转,对着满满对,就该这样的韩大胜扯出了个无比恶劣的微笑:“但是在我们那儿,订婚之后就是等着到了年岁摆酒结婚。
未婚的男女双方就是彼此的新郎新娘,板上钉钉的那种。
要是有那手贱不要脸的,妄图上别人家的板儿上拔人家辛辛苦苦钉下去的钉子。
那,就是妥妥的夺妻之恨了。
嗯,跟杀父之仇并列,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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