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e无力的应了一声,感觉肚子好饿,这才想起连午饭都没吃,再加上这一路上山下坎的,确实劳累。让她稍感安慰的就只有那尊佛像了,至少也不是空手而归啊,说不定从它身上还会有其他发现呢。
正打算要走,jane想既然来了,留张影也不错吧。她把相机递给他,朝文庙的大门跑去。“轮,帮我拍张照。”
文庙门前是一个半圆形的泮池,是其特有的附属建筑,最早是两层叠池,不过几十年前被填平后来才又恢复,现在只现一层。这就是乐山人所谓的“月塘”,据闻早年遍植荷花,每逢秋季,婷婷玉立,香远溢清。但现状却是只见浮物不见清水,垃圾杂物充塞其间。近代修建的拱桥生硬的跨在泮池上,分明冲淡了文庙的历史厚重感和岁月感,叫人无法庄重。
“站在桥中间一点,对,再过去一点。”轮回握着相机,尝试着如何构图,背景不错,万恶的是棂星门的前面,还立着一道现代铁艺雕花门,真是刹风景。
“OK!拍好了。”他按下快门,握着相机的手却没有垂下来,他呆住了。轮回的视线停留在她身后的棂星门上,门上有他们苦寻不得的东西。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他呢喃着,面上有着一种如饥似渴的表情,这表情令jane非常恼火。
“喂!也不用这种色咪咪吧,没见过美女么?”她走过去用手在他面前挥舞,这家伙。
“我才没看你。我在看牌坊!”这话说得jane妒火攻心,难不成自己还没一个破牌坊好看?
“我们要找的井在门上。”他说。
“别闹了,井怎么可能在门上面……”尽管不相信轮回的话,但她还是转回了头。陈旧的棂星门,静静的立在文庙的中轴线上。门额上左右两边分别刻着“德配天地”和“道贯古今”。
“哪有啊?”她粗略的晃了两眼,根本没有什么井,肯定自己又被捉弄了,这该死的姓轮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正yù发作,突然,整个人再次呆住了,跟发现盘长符号那时候一样的呆住了。
门正中的额上题刻着三个大字:星门
“那是棂字的繁体。你之前说对了,他给我们留下的是一个字谜象形字谜。”他说道。
“在九峰书院有棵老树,树下有三口老井;中间那口是干的,因为雨水无法淋到它……我明白了。”木旁雨字头下面三个并列的口,如此简单和生动直观,却害得他们到处去寻找那口莫须有的井,jane想笑,但表情却和他一样,充满了不可思议。就像之前发现盘长符号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的偶然又像必然,也许冥冥之中有他的灵魂在指引着,否则怎么会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一说。
如同轮回的推测,宁冬生不是密码专家,他所留下的线索基本都是视觉系的,这和他从事的摄影工作不无关系。老霄顶梁木上的盘长符号,和这个被拆分描绘成一幅景物的字,它们都是一种平面图象。值得称道的是,他把这些视觉元素巧妙的解构融合在了一起,隐藏在看似无奇的东西中,构成了密码。
“称之为‘宁冬生密码’丝毫不为过。”轮回越来越佩服这位老人,尽管他在留下这些的时候,比他们大不了几岁。
两人扒着锈迹斑斑的雕花铁门观察着棂星门,猜测着朽旧的字后面会是什么,轮回再次恢复导游的角色进行讲解。文庙是前人祭孔倡学的庄严之地,庙前的第一座门称做棂星门。棂星门是中国传统建筑中的门的一种形式,由乌头门发展而来,出现时间不晚于唐代。它通常是两个立柱构成,上搭一根横木,称为额。传说棂星是天上的文星,又称文曲星,而孔子则被比作文曲星。“通常人们不知道的是,佛教认为文曲星是由东方无忧世界最胜吉祥佛所化。”他说。
充满了象征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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