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练习。但他的年纪太小,几次都没有成功,不由得有些挫败感。
“练习成就完美,伟大的忍者都是从失败开始的。”鼬鼓励着,“千万不要灰心,等你宿营活动结束,哥哥相信,你肯定已经熟练地掌握这个忍术了。”
天色暗了下来,鼬招呼佐助结束练习,送他回自己的房间。
“佐助,我给你的苦无还在吗?”
回到佐助的房间,鼬关上门,突然问道。
“在呀,我放在忍具包里,每天都带着呢!”
佐助从枕头旁边拿出忍具包,翻开,果然,苦无静静的躺在忍具包里。
“佐助真乖,记着,参加宿营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候,这只苦无都不要离开你的身边。”鼬的手搭在佐助的肩膀上,严肃的说,“听明白哥哥的话了吗?”
“听明白了。”
佐助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鼬为何这么严肃,但他幼小的心灵敏锐的认识到,鼬给他的苦无非常非常的重要。
“有什么异常吗?”
暗部壬分队的队长冬马走进火影岩的监控室,开口问道。
“没有异常,鼬每天按时回家,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没有别的活动。富岳每天去警卫部,然后回家。”负责监视的暗部回应道。
“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
冬马瞥了房间的忍者一眼,嘟嚷道,“睁大你们的眼睛,要从没有异常中发现出异常来,上面要看到的是宇智波一族的异常。”
有句话怎么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有过错,挑也要给我挑出来。这些话,冬马是不好公开讲出来的,但他长期呆在暗部,政治嗅觉相当敏锐。这段时间,暗部加强了对宇智波的监视,在他看来,木叶准备对宇智波动手了。
暗部的忍者,要想立功,除了杀戮,还要提供能让上面满意的消息。现在,上面想看到宇智波不安分的消息,那么,冬马想到,就要给上面宇智波不安分的消息。
“富岳深居简出,肯定躲在族里谋划什么阴谋,报告就这么写。”
将原有的记录仍在垃圾桶后,冬马定下了汇报的基调,站起来,拍拍屁股,回基地去了。领到动了嘴,下属只能动手了。
“按照队长的意思,重新写吧!”
监控室的忍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在哪里都是存在的。
“瞧瞧,这个富岳,现在开始偷偷摸摸起来了。”
拿着报告,团藏心里很满意,猿飞手下的人,监视报告写得不错,很符合我团藏的胃口。
看着手里的报告,猿飞心里想着,这个麻生,明知道冬马分队的报告最是浮夸,还让他负责监视宇智波,这不是让猫去看守鱼塘嘛!以后,有些话,也不能在麻生面前讲得过多,手下人太懂得领导的心思也不大好。
当一个人不喜欢你的时候,你不论怎么做,都是错的。木叶高层铁了心要剪除宇智波,富岳无论怎么表现,在猿飞、团藏看来,都是别有用心。
富岳主动缓和宇智波一族与其他家族的关系,这是他在收买人心,为政变拉拢盟友;富岳深居简出,鲜与他人结交,这是他在偷偷的谋划什么阴谋;富岳晚饭后和鼬散步,这是他在给鼬灌输着政变的计划,让鼬窃取暗部的情报。
“有了这些材料,以后对木叶的其他家族,也算是有个交代。”
猿飞放下报告,接过另一份计划书,这是忍校宿营活动的安保计划,上面用红笔圈出了佐助的名字。至于拓幸,宇智波收留的孤儿,木叶不认为她有什么可以羁绊鼬的价值。
“这个孩子,是鼬的羁绊,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猿飞带着警告的语气,把计划书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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