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很有意识的发觉,烈酒真是一种强劲的东西。
有人说生活就像是一杯酒,包含着人生的酸甜苦辣。但是人生绝不是烈酒,因为烈酒让人燃烧得太过纯粹。.
烈酒也并未纯粹的好东西,虽可以绽放生命,但最后它带给人的往往都是难受、是痛苦。
欧言峰喝着喝着,原本买的那十几瓶酒,不知不觉便空了大半。他的脑袋,也慢慢变得浑浑噩噩,眼前微微有些模模糊糊。
欧言峰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快醉了、或已经醉了。当他又提起一个瓶子,正准备再开启一瓶酒喝时,倏然一个人过来坐在他身边的另一张吧台椅上,握住了他的手腕,道:“唉欧言峰,请慢!”
在关灏天推门进入此包厢的时刻,他的四个保镖则自行分成两批。两个挡在包厢门口,不许人进不许人出。两个则跟随关灏天一起,跨进屋内看着欧言峰。
在关灏天及他的下属们进屋后,包厢的门也被他们从内向外锁上了。
欧言峰身躯一怔,意识里吃了一惊,却由于脑子剧烈的疼而没法思考。而且他的眼球上有重影,很努力让自己的眼睛睁得最大,凝视这个近在咫尺的人。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终于看清楚。
那是一张狡猾卑鄙的小人面孔,唇边挂着淡淡的笑,诡谲而邪恶的笑。
“是你。”欧言峰淡淡说,完美的唇瓣也浅浅一勾,笑得妩媚和明朗。
关灏天仍旧抓捏着欧言峰的手腕,欧言峰手腕略粗,他抓得十分用力,目露凶光,阴阳怪气说:“不错不错,醉了还认得出我,这样若不小心下了地府,到了阎王爷那也好告状,说是谁杀了你!”
“我没有醉。”欧言峰疲惫说,又瞑了下目,转身一甩关灏天,毫不费力的便挣脱了他。
“没醉?”关灏天不满欧言峰的行为,嘴角抽搐一下,眼神更加凌厉和邪恶了,又从吧台椅上下来,站在屋子中间,说:“喝了这么多,人也蔫蔫倒倒,还说没醉?”
“醉不醉又与你何干?”欧言峰冷问,他确实醉了,头疼欲裂,眼皮子不停往下垂,怎么都睁不开眼。
关灏天背着手,又在包厢内走了一圈,回到欧言峰身边时,面露狡黠表情说:“当然与我有关。如果你醉了,那我的人便好动手了,这样你也少些痛苦。”
“你想做什么?”欧言峰不卑不亢的问,完全没有怕意,很是淡定。
关灏天凑得距离他越来越近,忽然凑到他的嘴边ai昧轻佻的说:“你觉得了?记得你伤害过我几次吗?曾经我的一条腿、我的头……”
欧言峰全身很无力,胃里翻江倒海、头也像要炸开似的。但他极力让自己振作,右手上紧握的那只酒瓶,他几乎要捏破它或令它变形,也慢吞吞的、阴声反问关灏天道:“关大少爷,是想再破一次头,再断一次腿吗?”
骤然,关灏天褐色的眸子里怒焰狂燃,揪住欧言峰胸前的衣裳,想将他连衣带人提起来!说:“欧言峰,你tm还想嚣张到什么时候?今天你已经落到我的手上了你知道么你!”
关灏天一边说着,一边更加使力,然而他怎么做都是徒劳的,他根本提不动欧言峰。欧言峰此人,定力深强、再者力量强大。
关灏天敢揪他的衣裳,简直就是找死,找死!长这么大他都没有被人这么揪过,除开路小西平时揪揪。
当然路小西是女生,是他女朋友,他愿意被她那样揪着。关灏天呢?算什么东西?狗都不算!
“找死!”欧言峰嘶牙,抬起手中的酒瓶,忿然而利落快速的往关灏天的头上砸去!
“啊……”封闭的包厢内又响起关灏天惨绝人寰的叫声。
关灏天抱着自己破了的头,痛苦的嚎,房内的两个保镖赶紧冲上去,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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