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物这么重要,尤其妙月姐还是北京的客人,他如果能让客人高兴,就属于立了一功,宋玉婷就会对他另眼看待。
他决定立刻睡觉,明天早点起床,攒足精力为妙月姐服务好,这样才能在宋玉婷那里赢得好感。
第二天,任君飞起得很早,可是妙月姐的房间里一直没有动静。他只好在门折页处塞进叠好的纸片,把门敞开一条缝,时刻注意着走廊里的动静。
八点钟,昨天的那个服务员又出现了,她扣响了莫乔恩的房间,却一直没有人开门。
这时,走廊里传来莫乔恩的说话声,任君飞连忙跑出门外,才知道她很早就已经起床,刚从外面回来。
服务员要去敲妙月姐的门,被莫乔恩拦住了,“妙月姐起得晚,不要打扰妙月姐。”
一个年近半百的中年女人,却管一个年轻女子叫妙月姐,任君飞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九点钟,妙月姐在房间里吃完早餐,和莫乔恩一起出了宾馆,任君飞和司机、警察、导游已等在宾馆门前的车里。
上午的旅游项目是情人溪飘流,奔驰车在警车的护送下来到了码头。
“我晕水,就不下去了。”莫乔恩说。
妙月姐劝了她几句,见她仍然坚持,便独自穿好救生衣,把包交给了莫乔恩。
“君飞,你和我做一条筏。”妙月姐点名让任君飞上筏。
景区的两名救生员被晾在了一边,导游上来向妙月姐请示,想让救生员与她同搭一条船,好保护她的安全。
“这水这么浅,还用保护吗?”妙月姐显然并不领情,“君飞,你会不会游泳?”
任君飞虽然没在情人溪漂流过,但眼看溪水都能见到底,也认为导游有点多此一举,“我会游泳,但这里好像游不起来。”
“有一段水是比较深的。”导游说。
“有多深?”妙月姐问。
“两米深吧。”导游说,“不过距离不长,有七、八米远,只是地形有点险。”
妙月姐把救生衣甩到一边,向任君飞招了招手,先上了筏,任君飞紧随其后,也跳了上去,把救生衣放到筏尾的位置。
梢公是一个年近半百的削瘦男子,轻轻一点长篙,筏子就飞出了几米远。
码头位于水边的一片空旷地带,周围的景色也很别致,也许就是这样的地方,才适合做码头。
筏子驶出几十米,岸边的景色就不一样了,溪水绕过一片浅滩,在密集的树丛冲出了十米宽的河道,筏子在清澈见底的水中悠然前行。
“太美了!”妙月姐左瞧瞧,右看看,赞叹道。
任君飞坐在妙月姐稍后的椅子上,也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
他忽然听到身后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回头一看,见那两个救生员搭乘一只筏子,已经从后面追了上来。
这只筏子显然是为保护妙月姐而来的,任君飞不禁暗赞叹,宋玉婷安排的太周到了。
妙月姐离开椅子,站到筏子边上,用手轻撩着溪水,水花飞溅,筏子边缘很快就湿了。
“闺女,当心。”梢公轻声嘱咐道。
妙月姐根本不理会梢公,凝神注视着水底的奇形怪状的石头,发出一阵啧啧的赞叹。
水流的速度很快,梢公虽然撑着长篙,却很少用力,长篙的另一头,几乎是漂在水中。
妙月姐回到椅子上,对任君飞说:“情人溪很漂亮,岸边的景色更漂亮。”
任君飞发现,妙月姐不知什么时候把鞋子脱掉了,**的双脚已经被溪水打湿。
两岸的景色在不停地变换着,一会儿是山谷,一会儿是密集的树丛一会儿是开阔的浅滩,妙月姐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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