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你作得了你姐姐的主么?”
“婷姐,你不是我姐么?”
“哼,你学会耍嘴皮子啦。。。那都过去啦,现在只要我一想起他那个脏身子就恶心!”
“嘿嘿,嘿嘿!”
“你笑什么?”
“婷姐,我笑你啊!”
“你。。。”宋玉婷气坏了,那晚都把人家折腾了三次,这回好意思笑,手向任君飞抓来。
任君飞自然伸手抓住,又一手覆在上面,“多么好看的一只手啊!只恨道青山不在,红颜易老啊!”叹了一会儿,忽又抬起头:
“婷姐,你说人死了,一切还重要吗?”
“人死了,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了,君飞,你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婷姐,说着说着我就想起了我的妻子洁妮,我非常地爱她,可是我再怎么爱她,她现在能感受得到么?是啊,都是我做得不好,她在的时候,我没有好好地陪她,爱她,现在说什么都是昨日黄花了,呃!”任君飞抹了一下眼睛,眼眶居然湿润了.
“你这点小九九,在为你的错误找理由么?”
任君飞嘿嘿一笑说:“话又说回来了,婷姐,杨大哥有错在先,离婚对你来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你这么好的条件,要找到另外一个男人,也很轻松。”
“男人?你吗?”宋玉婷抿嘴一笑,目光幽幽地看着他。
“你说呢?”任君飞把宋玉婷踢过来的球又踢了回去。
宋玉婷咯咯地笑了:“我有那么贱吗?”
任君飞嘻嘻笑着,觉得宋玉婷有点太认真了。谁敢说她贱啊,肯定是活得不耐烦了,他稀罕还稀罕不过来呢。他很怕宋玉婷耍娇,她只要在他面前一嗲,他肯定溃败得一塌糊涂。
“唉!别再说那些闹心的事啦!”任君飞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说来也怪,他常常因为女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内心膨胀,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爱。
“冷不冷?”任君飞侧过头来,在昏暗的车中凝视着她,“要不我们回去好吗?”
宋玉婷还是那样的目光幽幽,任君飞捉住了他的手,宋玉婷手落了下来,很自然任君飞的手便放到了宋玉婷的腿上,她的身体颤栗了一下,看了任君飞一眼,黑夜里,任君飞捕捉到了一丝亮光,那亮光里写满了仇恨,报复、心悸和渴望。
他知道宋玉婷是想明白了,尽管她对婚姻失望了,但她也不会离婚,至少现在不会,她在黑暗里已经做好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好好活着,因为她也好面子,她更是一个女人。
宋玉婷朱唇轻启,“君飞,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车子里面的空气顿时暧昧起来,
“还是回去吧,车上太冷了!”
任君飞明白婷姐在挖苦他,就这气候,就这温度,在车里折腾,那可真是找病啊,更何况这车停的也不是地方啊。虽然周围比较暗,但咫尺之遥就是车来车往的街市,旁边还是过往的行人。
“君飞,依你的!”
宋玉婷伸出一只手,抚弄着任君飞的脖子,偎在她的怀里,像一只无依无靠的猫。
“婷姐,咱们回吧!”任君飞开始心旗神摇了,轻拍着她的肩膀,感受着她温热的身体,陪她说一宿的话他也情愿。
宋玉婷一手握着方向盘,直挺挺地坐着。她的内心有一种孤独感,这种孤独感她从来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丈夫背叛,家庭不顺,官场失意,易县长将一切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就连莫书记也批评了他。她推测,这次否决已成定局了,因为今天酒席散后,她没有按照意思,去敲刘厅长的房间。
一个人在官场上混,如果说没有进步之心,那是假的,更何况她是一个好强的人,本来她就想了,接下这个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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