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堂戏的人没那么多,毕竟唱戏这事,不是你说能玩就能玩的,对人要求可高了,要模样好,唱腔亮,我们那地方,能找到几个这样的?于是有人,给死去的尸体吃草药,用一种叫“连线香”的草药,让尸体和他产生通灵,他控制尸体唱戏,唱堂戏……这门阴术,一直就流传了下来,多少年也没丢过,毕竟我们那村子里的人,每年过年都要听上一段,不听堂戏,心里都不舒服。”胡糖说。
我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特么那村子一过年,一大家子人都去祠堂里,看尸体唱戏?这不渗人吗?
不过这毕竟是他们的风俗,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还有些民族,还生吃肉呢,都是各地的风俗,要尊重。
我问胡糖:这叫余佳的,作恶多端,能帮我找出他来吗?
“能啊!”胡糖说:树老客天生阴毒,生活环境有很大的限制,在城市里面,找出他来,挺容易的。
他咳嗽了一声,说道:我这些年出了神农架,家里兄弟也都没得七七八八了,有的采药摔死了,有的出去打工,一出去就不回了,有的病死了,有的老死了,反正几乎没人了,我也不怎么回神农架了,所以,余毒嘛,我也懒得逮他们了……打了上百年的仗了,算了,好好在城市里活着,过点安生日子,比什么都强。
而且,我现在这手艺,估计比不过余佳了,去了也是送死。
“我有人,可以干掉余佳,只要你帮我找到他!”我对胡糖说。
鬼戏师的阴术虽然诡异,但要说高明,也不见得多么厉害,尤其是丧失了“泪皮”之后,真不见得很厉害。
乔拉,能搞定他!
胡糖想了想,说:如果你有人,我倒是乐意去,对了,你得给我开点工资。
“要多少?”我问胡糖。
胡糖打了个响指:三十万。
“这么多?”我盯着胡糖。
胡糖嘿嘿一笑,又从簸箕里面,抓下了一片“三针草”,往嘴里一扔,嚼了嚼,说:这不算多了……毕竟余佳很难逮住的……没了我,你一辈子都抓不到他。
“钱可以给你,不过,你可别赌了。”我劝胡糖。
看胡糖的穿着打扮,不像挺有钱的,他人豪爽,我也想帮他一把,劝他戒赌。
胡糖嘿嘿一笑,说道:赌?我真不怎么赌,虽然我每天晚上都来这赌场,可那是有人请我玩的,要是我自己掏腰包,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可舍不得玩。
“今天见了你,我还以为你真的能够指点我,我自掏腰包,大赢一把,我好回去给那些兔崽子加点餐,吃顿肉呢,现在看……你这个钱,没指望了。”胡糖摇摇头,说:李兄弟,你决定好了没有?如果决定好了……我就回家拿家伙,我帮你找余佳!
“决定好了,三十万。”我点点头,鬼戏师,你死期不远了。
胡糖听我决定了价格,这下心里痛快了,说:那成!那成……只要有这三十万,一切都好说话。
……
我、大金牙、帝子归,三人,跟着胡糖,去了他家。
他家在村子里,估计是最破的房子。
红砖垒出来的,没有涂外墙,砖头岔子四处延伸,虎牙交错,非常不工整。
门不是现在的铁门,是木门,裂缝很多的木门,往楼门口一站,就能闻到一股贫穷的味道。
我问胡糖:你似乎挺有本事的,怎么混得这么惨?
“我乐意呗。”胡糖笑哈哈的说:“其实我也混得不惨了,虽然和你们这些赚大钱的阴人比不了,但我每个月,也从赌场老板那里,领上两万块钱的工资,每天晚上,还能在那儿玩牌,虽然不管我输了还是赢了,那筹码我都带不走,可工资是实打实的,我每个月帮老板平事……一般好几个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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