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间是午夜零时二十分。」
听到最后一句,恭司不禁感到些微困窘:自己简直就像生活脱轨的大学生!早就过了做出这种事的年龄了。
但是,比自己更年长的遥介却一脸若无其事。
「是吗?连我们快乐离开的时刻你都记得这么正确。」
「你说正确?那是说你还记得自己离开时的情景了?」洛恩问。
「当然。」遥介回答。
但是,那天晚上的恭司却完全丧失了时间观念,只知道自己是在星空底下迷迷糊糊地回到家。坦白告知刑警们时,对方却出乎意料地说「应该也是这样吧」,好像很清楚麻yào会剥夺一个人正常的时间感。
「是叫什么名字的刑警?」恭司问忍住呵欠的洛恩。
对方同样朗诵似地回答:「赫德亚史塔福特与法兰克诺纳卡。」
「啊!」美铃与遥介同时轻呼出声。「他们也来过工作室!」
「赫德亚史塔福特是警官吧!」遥介改用日语,「我记得他看来很有绅士风度,至于诺纳卡,应该就是额头有伤疤、感觉有如职业摔角选手的魁梧男人吧?久能,他们也去过你家吗?」
「没有。」久能摇头,「来我家的是另一组刑警。」
「这表示警方是分别派人接触关系人。」遥介恢复英语,面向洛恩,「做得不错,这样一来,刑警们应该也能同意我和恭司与事件无关才是。」
「是吗?」
「久能,你有异议?」
电脑销售员先否定地「不、不」几声后,接着道:「我并不是说一定有问题,只是,我们还不知道水岛遇害的正确日期与时间,可能很难完全证明你们的清白。」
「嗯,话是这样没错,不过,如果星期六晚上的行踪没有问题,大概就没关系了。」
「水岛从星期六晚上开始行踪不明,嗯,应该是如此没错。但是,我们通常无法证明自己半夜里做了些什么事,只能回答说『睡着了』。像我,如果内人没回日本,即使可信度很低,至少也可以证明『他在家中』,但现在却不可能。更何况,一个妻子回娘家、暂时恢复单身的男人,通常会让人以有色眼光认为『这种男人很可能干坏事』。」
「这也是因人而异。如果稍微发挥一下想象力,也不是没有这种一恢复单身就杀人的人吧?」遥介调侃。
久能不予理会:「就因为这样,我被问及星期六晚上的行踪时,只能回答『在家睡觉』。可是,遥介与恭司,你们也只是有人能为你们证明离开咖啡店之前的不在场证明,对吧?」
「确实如你所言,我和遥介分手后,马上回到自己的住处。」
「遥介也是一样吧?」
「还好我又造成别人的困扰。」
恭司一听,愣住了。看样子,遥介又折回工作室继续创作。
遥介表示,自己是大声唱歌、挥动铁锤与扳手进行创作,别说同一楼层,连住在一楼的人都在抱怨,但是直到天亮为止,他都并未停歇。由于一看就明白他正处于嗑yào后的兴奋状态,又知道他是个空手道高手,受害者们应该也只能默默忍受一整夜的不幸吧!当然,刑警们查访时都异口同声地指证他的非法行为。
人类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幸运,什么才是不幸。
即使是遥介,也不能说他因为与水岛个xìng不合就认定他有杀人嫌疑,不过,连久能也被怀疑,这倒是让恭司深感意外。
「你也被问及星期六晚上的行踪?」恭司问。
「不错。我虽然不太想说,但是事实上,刑警们今天早上也来我家里,表示『我们打电话到你的公司,对方说你请假,应该会在家中』。我当时并不是穿着睡衣睡袍,假装生病请假的事大概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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