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何况,美铃绝对很聪明,不是吗?」
但是,对方只是微笑:「我能看得到,那样的女孩和我在一起会很顺利。」
「这是预知还是预言?你和一般的诈欺占卜者不同,应该能窥见自己的未来吧?」
「你这只候鸟,不要又用那种嘲弄似的眼神看我。」
「你的预知能力是真的吗?有实际的例子吗?我实在没办法相信有这种事。」
「你今天真的很缠人。」
「预知未来是不可能的!因为,如果你对我预言说『你会因为飞机失事而死亡』,而我也相信你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搭飞机。但是直到我寿终正寝也无法判断你的预言是正确或错误。虽然事情可能无法只靠一味地逃避而得以解决,不过未来是可以改变的。所以,所谓的预言根本毫无意义,未来应该是模糊不清的才对。」
「这与以量子力学叙述的观察者问题不同,但最终还是与观察有关连,而这就是预言的另一个面相。」
恭司虽然不太懂量子力学,却能理解「与观察有关连」的意思。
「重点就在这里。」
「我只能说,我能预见未来也是情非得已的。」
恭司本来没有很积极地想探究什么,但他不喜欢对方那种神秘的回答,终于忍不住紧咬这问题追问。他认为,只是说「我能看见」不能算是答案。有人说「某些物体只有具备某种特殊能力的人得以看见」,并因此空泛地指出灵体的存在,于是有人拿出以照相机的光学方式捕捉到灵体的照片,并以之为证。但是他却觉得这些皆是欠缺知xìng的态度。
那些人最喜欢议论科学的极限。可是,高呼不用X光便能透视被隐藏之物,惊讶于只用指尖搓揉就可以不必用力地以双手弯曲汤匙,这不是需要对物理法则完全信赖吗?如果没有自觉到这种矛盾就真的太可笑了,这根本是全然无法理解科学脉络者的扭曲心态。没有用自己的大脑思考,却疾呼科学的渺小,等于是自己无法顺利堆砌、却企图推倒眼前麻将牌的幼稚态度。
「你是怎么看见的?」端起啤酒杯至嘴边,恭司执拗地问。
「我只能说是『能看见』。举例来说,假设我们走在平坦的唯一一条道路上,但是只有我所走的地面起伏不定,并时而出现轻微的隆起,情况会是如何呢?这不就等于能看见无法进入别人视野的景物?如果前面不远处有个岔路,我告诉你『右转吧』,你可能会故意唱反调而走左边;但是,如果前方就是断崖,那就无法可避了。所谓的预言也是各色各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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