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妃气弱:“我不过是让她多站了一会儿”
“我也不过是处置了两人行事不当的奴才而已,母妃实在不必生气。”
陈兰硕笑了笑,拥着苏浅走了出去。
茗烟和陈嬷嬷跪在院里的青石板上,脸蛋和嘴巴已经肿了,鲜血直流。
看到苏浅,陈嬷嬷眼睛一亮,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哭着求道:“世子妃,你向来心善,求你饶命啊!“
“世子,世子妃饶命啊!茗烟知道错了!”
茗烟咬着嘴唇,也跟着陈嬷嬷跪了下去。
她实在受不了了,一百个竹板打下去,她的脸和嘴巴非烂了不可! 看着身形狼狈的茗烟,苏浅轻笑:“茗烟,你有今天,是你自己应得的!念在你是程家唯一后人的份上,你多次在背后挑事,我都睁一只闭一只眼,饶了你!可你呢?非但不知悔改,而且变本加厉,去
外面胡说八道!“
茗烟目光轻闪:“我没有!世子妃,你冤枉我了!”
“还想狡辩?!看来是打得太轻了!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之后就扔到乱葬岗去!”
陈兰硕目光阴沉,看向茗烟的眼神里满是凶狠的戾气,吓得她身体一颤,惧怕地趴到在了地上。
“世子,老奴是无辜的!望你念在我兢兢业业地侍奉王妃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老奴吧!”
陈嬷嬷扑到陈兰硕脚下,打算去抱他的腿,却被他一脚踹开了。
她后悔了!
早知得罪世子的后果这么严重,她就不该帮茗烟说话。
现在可好,一百个嘴巴子下来,就算不死,她的老命也得去了一大半了!
“你最该死!数次陷害浅浅不得,以为我不知道吗?今天只是你一个教训,以后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杀了你!”
越说越生气,陈兰硕一脚踹在陈嬷嬷的心口窝上。
“啊!”
陈嬷嬷惨叫一声,老迈的身体在青石板上滑出去老远。
陈兰硕冷哼一声,神色冷漠地拥着苏浅出了恭亲王妃的院子。
满院子的丫鬟,婆子噤若寒蝉,纷纷用惧怕的眼神看着他们的背影。
自出了院子之后,苏浅就一脸地若有所思,似有心事的样子。
瞄了眼她的脸色,陈兰硕小心地问道:“浅浅,你是不是在怪我下手太重?”
一百个竹板下去,茗烟和陈嬷嬷非皮开肉绽不可。
他就怕苏浅跟恭亲王爷一眼,认为他性格暴戾,视人命如儿戏。
苏浅笑:“你想多了,我没有这么想。”
“那你在想什么?”
陈兰硕松了口气,好奇地追问。
“我在想,要在什么地方跟顾婉月见面才好,思来想去,只有阿婆的火锅店里是自己人,不会泄露消息。”
苏浅下了决定,很快命人去国学府告知苏玉笙,让他跟先生请了一天假,到恭亲王府来。之后,又命人去告跟顾家说了一声,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苏玉笙不明所以,还是听话地按照苏浅所说的办了,请了假后,没有多耽搁,很快来到了恭亲王府。
苏浅跟他说了决定之后,他第一反应就是皱眉。
“姐姐,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去见她的吗?” 苏浅不愿把顾东林找到她,并威胁了她的事说给苏玉笙听,只是轻笑着说:“顾婉月再不好,也生了我们。既然她这么想见我们,去见一见她也无妨。阿笙要是不喜欢的话,以后随心意不见她,亦或是
少见她都可以,姐姐不强迫你的。“
苏玉笙不甘不愿地应了,和苏浅上了马车,往柳阿婆的火锅店而去。
陈兰硕在恭亲王妃屋里大发雷霆,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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