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川明显在有意转移话题,可单轶却不想他这么逃避问题。
他大胆的摁住了陆以川的肩膀,一字一句道:“将军,您为陆以川时就八面威风,若您真是传说中上古的巫族,您更是无比强大,可即便这样,在您寻她之间,她与旁人有了孩子。”
“您说她与您大婚后,您说您信她心里有你,的确……因蓝大小姐与白安安都倾心于您。”
“可是您想过吗,她是在什么心境下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的,又是如何放弃了与您成过婚,与您是夫妻这件事,给别人生了孩子的!”
“如今你我,接触白安安,三个半月有余,接触蓝冰儿,仅仅两个月,时间在你我被封印的数百年里,不值一提,若您真找了梨白数千年,那更是渺小到不如一粒尘埃!”
“您怎么糊涂了,有些东西,不能看表面啊,尤其是女人……”
“现在,白安安很有可能会与萧止墨在一起,甚至暗处如今还多了一个孩子他爸,而您……”
“对旁人的孩子,如此上心,您懂现代人管您这种行为叫什么吗,是备胎啊!”
单轶颇有一种苦口婆心的心疼,可陆以川却冷漠的打掉了自己肩上单轶的手,冷斥一声:“放肆!”
下一秒,便见单轶单膝跪在了地上,一副准备领罚的模样,甚至那张一直嘻嘻哈哈的脸,也崩的很严肃。
看单轶突然这么正经,陆以川不得不承认,单轶的所说,直接扫除了他内心的那些欲盖拟彰。
主仆二人僵持了很久,单轶没有起来的意思,而他也没要他起来。
陆以川那俊俏的脸上逐渐涂满了疲倦和忧伤,最后他轻声说了一句:“可没办法,我爱她。”
隔了那么久,他终于是,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这话听在单轶心中,也太过酸楚,他逼着陆以川说出这样的话,就像是之前陆以川逼着白安安受了委屈哭出声一般。
女孩子,哭出来,难过就会少一点。
他说出来,内心的痛楚也会少一点。
本来他就懂,将军守着回忆度过漫长岁月,已经是痛了。
“即便很久都再没见到过,可面对安儿,面对冰儿……她们两个,但凡有了一点她的影子,我都欲罢不能,我又能如何?”
他问单轶,他能又如何?
这满是悲凉的五个字,道尽了他的委屈与漫长的思念。
“属下只求将军,这件事静待后音,您担心去问,真的能得到消息么?您那么久都找不到一个女人,更甚至孩子之前在你我面前都一直戴着面具,难道就只是预防危险,没有半分提防您的意思?”
“如果孩子他爸,对您存在恨意,您这是自找死路。”
单轶,一语中的。
这些,他因为冲动,全部忽略了。
直到现在单轶直言说出,他内心因为雪儿的躁动,才慢慢平息下来。
又不是他的孩子,他那么着急做什么。
孩子的父亲想必比他强百倍,若是看到他这个,梨白的旧爱,当真要拼一把呢,指不定他那收集灵器的计划,都会被打散。
“算了。”
最后,他沉沉道出二字,走去了这荒凉之地的黑水旁。
单轶察觉到他平静了,这才松了口气站起了身,走到陆以川身后,他又为陆以川提了个醒:“将军,我想当初我们得到蓝冰儿上一世消息后,并未去查这朱汐是什么人,我想……”
“说不定我们去查查明代皇家史,有可能能查到一点蛛丝马迹,若是朱汐是王爷的女儿,那就是郡主,而您记忆里的雅水,也直言与皇帝有关,想必也是贵族子女,您现在不单要知道谁究竟是梨白,您更应该清楚另一个女人,对于您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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