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突然刹住了车,让燕煜宣几人都诧异的转头看向她。
“或者什么?”燕煜宣问道。
芦紧抿了下唇,压下翻涌而上的花楼两字,生生改成了,“或者赌场。”
在现代,一旦沾上赌毒嫖,这人及这个家离完蛋也就不远了。
而古代,虽然没有毒,可赌和嫖现象却非常严重,两者都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存在。
芦倒也没禁止他们去花楼,毕竟男人嘛,生理上的需求总是要找地方解决的。
只是凭他们的收入,瞟的也就下等妓女,出不了什么大事。
反倒是赌……这玩意儿一旦入了迷着了魔,那就什么事都有可能干的出来。
“赌场!”燕煜宣眼睛倏地一亮,刷的转头去看根旺,正好看到他眼里还未退去的不可置信。
“你是选择自己说,还是由我们帮你松松精骨后再说?”燕煜宣好整以暇道,“你考虑的时间只有五下,现在开始,一、二……”
根旺蹲在墙角,抬着头,眼里不停闪烁着。
“……四、五。”
“我、我说……”根旺总究抵不过内心那一抹胆怯,最后还是选择由他自己说。
屋里在忙着准备午饭的下人们,不约而同的手上动作都放轻了些,竖着耳朵时刻倾听着院里的动静。
而燕煜宣和芦两人选择就地解决这事,也是想给他们一个结果,省得这些个自以为是,又不知所谓,再被有心人钻了空子,那会让芦更加懊恼。
当然,芦这样做也不只是给他们一个结果,更重要的是要给他们一个警告。警告他们以后外出,一定要谨慎。
根旺的事情很简单。
那些人虽然进不来小院,但有谁从小院出去,他们还是能知道的。
这不就盯上了看上去即老实又有些胆小的根旺。
而那些人操作也是非常简单粗暴,直接在根旺经过一家赌场时,把他拖了进去。
根旺胆小,被拉进赌场后,完全懵了。真正是别人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感觉就像是灵魂出了窍。
直到欠下了一屁股债,又被他们威胁恐吓了番后,才被放了回来。
“史东,麻烦你去找些纸笔来。”芦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而后她又转头对另一人道,“麻烦这位小哥去搬张桌子。”
“姑娘您客气了,您叫我二万就成。”
“二万?”芦若有所思的转头问燕煜宣,“我记得伯母身边好像有个叫一筒的?”
“是啊,你倒记得清楚。”燕煜宣毫不在意,他还贴心的为芦进一步介绍道,“我那表舅,哦,我现在该叫他爹……”
燕煜宣这时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继续道,“爹、爹身边跟着的那几个叫东风、南风、西风、北风。”
芦听完,已经明白,这一家人属下的名字估计集合起来就是一副麻将牌了?
不过芦也只是觉得好玩,并没有想太多,毕竟麻将可不是这时候才有,也没什么好怀疑的,顶多奇怪取名人这敷衍的态度。
在两人说话之际,史东和二万都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
芦见此也不在费话,直接上前对根旺道,“你想不想从轻发落?”
“姑、姑娘,我、我还能留、留在这里吗?”根旺一双胆怯的眼睛希翼的看着芦。
他非常喜欢现在这份工作,有的吃有的穿,还有遮风避雨的屋子可以住。
照理说,按根旺老实的性子和如今的生活,他是不会做出背叛主家的事情来。可偏偏那些人挑了他,而他又被那些人给拿捏住了。
一哄一吓之下,根旺老实人头脑一发热,就做了个让他终身后悔的事。
“你先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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