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罗凡尘舞台剧团公演前的排练。
王姐看了看他说:“坐下吧,估计外面的人也快回来了,等他们回来我要去休息一会儿,这个叫晚上7点钟开饭,你们差不多时间到餐厅就可以了。“
秦森也没有什么人愿意接他的话题,自己也不想在餐厅里发呆,于是转身往娱乐室里走了进去。
身后孟琪儿终于完成了一幅彩笔画,回头问他:“你去干什么?”
“去看会儿电视,总比在这里发呆强。”
“啊!”王姐突然坐直身体说:“电视打不开了,好像天线被大雪压坏了,要不你看看报纸杂志吧。”
撇开餐厅里三个人不谈,向天桥冲上去的几个人此刻都已经聚集在了天桥入口处,他们瞪大眼睛呆立在那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好像全都傻了一样。就连室外刺骨的寒风和冰霜击打在身上,也无法唤醒这些人的神智。
因为呈现在他们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天桥一侧的护栏被什么东西砸出了一个大口子,碎布片还在不停往下掉,在天桥斜下方的雪地上,管家面朝下躺在那里,可以清楚看到他后背的衣服已经全部被鲜血染红,身体底下的白雪也染红了一大片,而一把鲜血淋漓的水果刀赫然被什么人扔在天桥缺口的边缘,再往前一点点就会掉到下面去。
其次,怖怖为什么会趴在管家身上晕过去,他没有被砍伤,只是冻晕过去了,这里有两种解释,第一,怖怖是凶手,她因为某些事惊慌失措之下杀了管家先生。然后自己被吓晕过去,倒在尸体身上。这样解释的漏洞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凶手不可能那么精准一刀正好扎进受害者心脏。而一个有预谋的冷静凶手绝不可能杀了人之后自己晕倒在雪地上面。
要知道,这是大雪纷飞的户外,温度在至少零下十几度,她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人发现,贸然为了脱罪就这样留在死人身边,时间一长,很可能连自己也会被冻死,如果真的想要脱罪的话,完全可以假装目击者冲进别墅里去通知其他人。这种方法要比直接趴在雪地里有效多了。即使有人怀疑,也有理由搪塞过去。
等他们慌慌张张赶到玄关前面的时候,却被挡在了大门口。柳桥蒲从外面冲了进来,老爷子一进门就扯开了嗓子喊:“所有人全部回屋子里去,在刑警没有上山之前,一切由我指挥!管家先生被人捅了两刀,确定为蓄意伤害。凶手不可能是房子外面的人。所以这段时间大家一个也不能离开别墅!”
“为什么?我们又没有杀人!!为什么不能离开别墅?!!”秦森的情绪立刻变得很激动,他同样扯开嗓门朝柳桥蒲吼道。
柳桥蒲噔噔噔上前几步,凑近秦森以前严肃地说:“你们都是现场相关人员,必须接受警方调查之后才能离开!”老爷子的眼珠都快瞪到秦森脸上去了,警方的调查程序和规定不容许任何人随意破坏。
害怕让他放弃了继续窝在被子里的打算,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男人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就准备下床打开房间里的电灯。
可是脚刚刚接触到地上的拖鞋,房门外面就立刻传来一阵敲门声,巧合得仿佛是算准时间一样。
男人被吓了一跳,赶紧问:“谁呀!”
“是我,现在都快晚上六点钟了,你还不起来吗?”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男人松了一口气。
回答说:“你不是也睡到这个时候吗?还说我,等等,我这就来开门。”说完,站起身来向房门口走去。
此刻在他门外的人露出了笑容,黑色皮肤配上裂开的嘴唇,看上去有说不清楚的怪异。
王姐说:“您放心,我会照看他们两个人的,而且我相信,怖怖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她不可能是伤害管家的犯人。”
柳桥蒲一直盯着这两个女人,从他们的话语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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