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地第一缕阳光照到屋间,睡得迷迷糊糊的夏初然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好日子到头。
从昨天晚开始她就心神不宁,晚梦梦醒醒,一晚都注意着屋外的汽鸣声。
丘山的夜晚很是安静,夏初然以前觉得这就是个天堂,她虽然睡眠浅,但很少因为突如其来的声音彻夜难眠。
可从昨夜午夜开始,远处山中的汽鸣声就跟打了狗血一样吼一晚。
夏初然听过那声音,知道是刁浪那辆不知何年何月的铁皮火车。
因为没睡好,整整狂躁了一晚,临到早,夏初然才收拾收拾起了床,带着火气下了楼。
楼下已经洒满阳光,细细一闻还有阳光的气息,像是裹在暖暖的被子里,舒心的让人遐想。
阿九嫂不在。
夏初然已经提前几天和她吩咐,让她以后没有特别叮嘱不用来这栋房子。
阿九嫂听到这个消息很失落,夏初然安慰她,因为有几位老师和学生要借宿,所以不得以的必须空出房间。
而在外夏初然只说过她是老师,阿九嫂是很热情的大嫂。若是在她的同事和学生面前对夏初然关怀太多,往来者屋子太多次,引起怀疑稍微对自己有些不利。
阿九嫂一直听夏初然吩咐,这么一说,稍微舒心了点,点头喏喏。
其实这只是客套话,刁浪他们的身份才是因为太复杂,不能暴露在阿九嫂面前。
而且还有什么话说的好来着:看神仙打架,不如看老鬼跳舞。
总之夏初然还是希望阿九嫂活的长长久久,反正她合计着刁浪他们也不会待太久,毕竟神仙老在一个地方住着算怎么回事,估计四海为家,几个月之后就飘了,忍忍也就算了。
夏初然这么想着,不注意间就到了楼下,她口有点渴,想看看那里有水,厨房间里鼓动半天,接了一杯冰凉的自来水,咕噜咕噜喝了。
这水怎么烧来着,阿九嫂好像昨晚教过她,开煤气?
“咔”煤气把手直接被她扭断了,夏初然哦哦两声,想起阿九嫂说过这个开关不好,要她小心来着。
咋不去买个新的?夏初然合计了一下,要叫阿九去趟镇,置办点东西。
没有煤气,夏初然又想喝热水,舔舔唇,眼咕噜一转,想到了个点子。
蹭蹭蹭跑到地下室,搬出了个大物件,然后风风火火跑到厨房,加了铁架台,拿酒精灯,找了个干净不脏的烧杯往一夹,半杯水,下面引燃酒精灯,然后坐在一边,一动不动等水开。
一个人住,她无聊的时候会这么做,她自己喝水的杯子从没脱离烧杯,只是规格200ml、500ml的变,看心情决定今天要不要豪饮。
“哎哟哟,花妹你就这么烧水啊。”刁浪戏谑的声音。
他靠着厨房的门,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神采奕奕。
夏初然立刻转头,不满大过吃惊,可是看向他的视线稍显局促和隐藏,她佯装撇着嘴,“我原以为你会更早到,火车汽笛声拉了一晚也没见你们来,我烧个水倒跑了出来。”
夏初然坐在一边的小板凳,两腿微弯,个头才到厨台齐平,她双手恭敬的放在两膝,这么一看显得乖巧了许多。
厨房挺大,空间足够宽,生活用具规整而净洁,刁浪环顾四周,轻松一笑,“我这不是口渴了,怎么样水烧好没,要不我帮帮你。”
口气在询问,动作已经手,夏初然只见眼前大火一凛,那杯水立刻“咕嘟咕嘟”冒泡,夏初然吓得跌坐在地,脸色煞白。
“哈哈哈,原来你这么不禁吓。”刁浪很得意,转身出了厨房,夏初然余惊未消,摸摸头顶的汗,有些担心她接下来的日子。
可是天不怕地不惧的精神,还是让她迅速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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