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非要一味认定我就是嫖客呢,难道你希望我去做个嫖客?你看看录像带,你看完,就什么都明白了,这录像带是真的,绝对是真的,我给你保证!”
晴儿一瞪眼:“你什么都敢保证,没有你不敢的事情,你的胆子大着呢,我暂且不管这录像带真假,只要是柳月弄来的,我就怀疑,真巧啊,你玩女人,还有人专门给你录像,她真能啊,这个都能弄到,我看你可以去编故事写小说了,不——不单是你,我看柳月也可以去写玄幻了,你就使劲编吧,继续编,说吧,我听着……”
我心一横,不管晴儿到底信不信,把柳月弄到录像带的过程全部说了一遍,然后说:“事情就是这样,你要是真不相信,我也实在没法了!”
晴儿听我说完,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动摇了,却仍是一副不肯相信的神态,不肯服输的架势,眼睛瞟了下沙发上的录像带,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故事很完整,很感人,很离奇,很曲折,很动听,但是,想让我相信,让我相信你的清白,仅靠编故事是不行的,我现在怕了,我不敢信你的花言巧语了,我不能老是被动地被你指乎来指乎去,我要有自己的头脑,我要有自己的判断!”
我说:“很好,你能有自己的头脑去思考,我支持你,我并不希望你在思想上是我的附庸,我希望你能做一个有独立思想和意识的人!”
晴儿看着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让你给绕弯子绕了这么一大圈,我还有话没问你呢,我问你,你们俩昨天一起进山了,是不是?”
糟糕,晴儿被我引导远离了,又突然转回来了。我的心里一紧,脑子飞速转悠着,想了想,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昨晚我和柳月发生的事情,即使对晴儿撒谎,否则,事情就闹大了,晴儿死都不会相信我和柳月睡在一张炕上什么都没发生。
我深呼吸了一口,平静地看着晴儿:“是的,下午你不就是知道的了!”
晴儿说:“为什么你们要一起去?”
我说:“去山里送年货,看望乡亲们,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不去,她去了,谁认识她是谁?”
晴儿紧盯住我的眼睛:“为什么你上次没告诉我,只说了接孩子来玩的事情?”
我继续圆自己的慌:“因为那时候柳月还没有提出要去山里送年货,今天下午也说了,是后来才决定的!也就是你回娘家之后才决定的!”
晴儿说:“山里这么多地方,她干嘛非要去石屋村去送年货,想做好事,哪儿不能去,干嘛非要去石屋村?”
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听我说要接孩子们来玩,她就顺便搭车了,熟悉的地方总比不熟悉的地方好吧?她选择石屋村的原因和不选择石屋村去别的地方是同一个道理!”
晴儿说:“你说的理由很牵强吧,不要圆谎吧,你是不是决定我不够资格问这个问题?”
我说:“不,没有,你是我的妻子,你当然有权力有资格问我任何问题,我也有义务有责任回答你的任何问题,我说话的理由不牵强,很符合常理,真的!”
晴儿抿了抿嘴唇,站起来,坐到沙发上,拿起那盘录像带看了看,眼里突然有一丝愤怒,又将它扔到沙发的另一端。
我不做声,看着晴儿,横下一条心,一定要过了这一关。
“我问你,你俩去石屋村,是不是一起住的?”晴儿突然又问我,眼睛紧紧看着我的眼睛。
“你开什么玩笑,怎么能一起住呢?你胡扯八道什么?”我做出生气的样子:“我们住的是扶贫村的宿舍,一人一间屋,你怎么能胡乱想呢,不信,你明天去问王老师!”
“哼——你嫌我丢人不到家啊,这样的事情,让我去问人家!”晴儿眼里露出将信将疑又迷惘的神色,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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