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所有的动作,停顿在那里。
我蓦地清醒了,突然回到了现实,身体急速冷却,猛然想起了晴儿,想起了现实,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要干什么?!我在对柳月做什么?!
我翻身到一边,仰面朝天躺在了炕上,看着无边的黑暗,心在剧烈颤抖。
柳月急忙坐起来,摸索着找到了打火机,点着了蜡烛。
我看到了柳月凌乱的头发和被我扯乱的上衣,心里突然感觉无比羞愧,感觉自己的心灵无比龌龊肮脏。
昏暗的烛光下,我躺在炕上,无力无神的目光看着柳月整理上衣,捋好自己的头发,柳月的脸在烛光下有些苍白,眼神显得有些严峻。
一会,柳月低头看着我,嘴角蠕动了两下:“我们都喝多了……都过分了……”
我羞愧地看着柳月:“对不起……对不起……我犯浑了……”
柳月伸手拉过被子盖在我的身上,眼神变得痴痴的,说:“我们都犯浑了……我们,太过分了……我……不应该……我……对不住她……”
我喃喃地说:“不怪你,怪我,是我主动的,是我发晕,我混蛋,我差点犯了错误……是我对不住她……”
那一刻,晴儿成为我和柳月无比清醒的存在,我们都突然意识到了这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柳月将被角掖了掖,轻声说:“时间很晚了,你累了,也倦了,你那房间没有炕,太冷,在这里睡吧!”
柳月没有提出让我回自己的房间,我心里有些意外。
“那你?”我说。
“我也睡!”柳月平静地说着,拉过另一床被子,躺下,在我的身旁:“在北方,不都是一张大炕可以睡一家人吗,那么,我们就当做一家人,亲人,一人一个被筒,睡吧……”
说着,柳月吹灭了蜡烛,躺在我的身旁,我们都和衣而卧。
屋内重新进入了黑暗,我和柳月并躺在一起,我听着柳月均匀的呼吸,心里稍微平静下来。
“对不起,我打你了,还疼吗?”一会,柳月说。
“不疼,不怪你!”我说。
“我从来没有打过人,这是我第一次打人,没想到却打的是你……唉……”柳月叹息了一声:“你当时太疯狂,我语言制止不住你,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急,就伸手打了你……对不起……我错了……”
“是我错了,不怪你,你打的对……”我说。
“我知道我们是不该刚才那样拥抱的,我们不该有身体的亲密接触的,可是,一听到你刚才说‘不要’的哽咽嘶哑声音,不知怎么了,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柳月说。
“我当时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我就是突然特别想抱住你,感受你,或许,我是想寻找一个寄托和栖息……”我说。
“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柳月说:“所以……所以……我没有推开你……可是,我不希望你这样,你的寄托和栖息不应在我这里,你的精神和肉1体的归宿,都应该是在她那里,所以,我说,我错了……”
“唉……”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柳月沉默了,一会说:“睡吧,晚安,好梦……”
我们都不再说话,屋内沉默下来。
室外寒冷的山风依旧肆虐,山林发出的低啸像是在呜咽着诉说什么。
酒精的麻醉上来,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在柳月的身旁,我的心里是如此的安宁平和温暖,仿佛回到了久违的心灵的港湾。
半夜,我突然醒了,睁大眼睛看着黑暗,听着窗外的风声和山林的哽咽,接着又听到了低低的压抑的抽泣声音。
我侧耳倾听,抽泣的声音不是来自窗外,而就在我的身旁。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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