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斜眼看我。
“什么脚踩两只船,什么所谓的女朋友,你都说什么啊?”
“哼……好了,回答我的问题,我和她,谁好?”
“都好!”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陈静瞪着我:“你不老实回答,你狡猾的大大的!”
“真的都好,”我半笑不笑:“你是一个好同志,好同事,好朋友,她呢,是一个好女人,好伙伴,好知音……”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是一个好女人,好知音?”陈静反问我。
“你呢,是一个好女孩,好知己!”我的回答无可挑剔。
“哼,你可真会玩文字游戏,臭老九,”陈静一时无可辩驳,接着又凑近我,压低嗓门:“喂,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没有她,你会不会选择我?”
我看着陈静渴望的眼神,长长出了一口气,心里又涌出了柳月孤单消瘦的身影。
我生命中只有两个女人,不可能再有第三个了。
柳月和晴儿,既是我的海水又是我的火焰,我在海水里沐浴,在火焰中重生,在海水里搏击,在火焰中烙印,不管是搏击还是烙印,都是我的痛,我的一生挥之不去的痛。
我的心里一阵惆怅和迷惘。
“快,回答我啊!”陈静有些迫不及待。
我踌躇着,我不想伤害陈静,可是,更不愿意撒谎。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替我解了围。
“今天先放过你,你等着,以后再问你!”陈静小声说了一句,狠狠瞪了我一眼,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出去了。
我松了口气,苦笑。
我知道,即使我告诉陈静我和晴儿已经定亲了,她也不会死心的,只要我没有结婚,她就不会罢休。
陈静在这方面,真的是一个不见黄河不死心的人。
3天后,刘飞给我安排了一辆面包车,我带着部室的6名记者,去了留下我一年印痕大山,我的石屋村。
临出发前,我没有忘记去书店给石屋小学的孩子们购置一些图书和学习用具,我还特地给王老师买了一支精致的钢笔。
老三听说我要去石屋村,又赞助了一批精美的挂历和年画,作为迟到的礼物,送给石屋村的乡亲们。
“兄弟,农民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咱们都是农民的儿子,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任何时候,都不能忘本,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老三帮我把东西搬进车里,拍着我的肩膀,如是说。
我心里有些感动,很认同老三的话。
车子在大山里爬行了几个小时,终于来到石屋村,我见到了王老师和孩子们,见到了石屋村的乡亲们,见到了老邢和老李。
见到淳朴辛劳的王老师和欢呼雀跃的孩子们,我倍加感动;见到憨厚朴实的乡亲们,我倍加亲切;见到老邢和老李,我颇为感慨。
我确信,3天前马书记开会讲话的内容已经传递到了这里,传递到了老邢和老李的耳朵里。
因为我相信,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如此确信,还因为我看到老邢和老李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同时,我还牢牢记着马书记安排我的特殊调研任务。
其实,我和老邢老李一起呆了一年,只分开了很短的时间,马书记安排我的事情,我不用调查也能完成,我们这一年间,彼此都太熟悉了,包括和石屋村的乡亲们。
当我将带来的礼物送给王老师和孩子们以及乡亲们的时候,我看到,他们眼里露出了感激和感动,还有无比的热爱和欣喜。
其实,这些东西值不了几个钱,可是,在他们眼里,这无比珍贵。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啊……”老村长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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