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不知道自己已经绕了几圈了,谈的全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陈梦祈想了想回道,“不忙吧,基本都是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的,反正也都能过,都挺简单的。”
夏新可完全不这么认为,期末考是个艰难的过程。
这附近的林荫地带蛮黑的,人迹罕至,随着夜色渐深,就显得越发的幽暗,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夏新就这么走在陈梦祈的身边,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少女清香,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终于,在又绕了一圈之后,还是陈梦祈先忍不住了。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什么?”
陈梦祈仿佛怕被人看到似得,左右看了看,然后看了夏新一眼,脸红红的低下小脸轻声道,“你打算再绕几圈,才跟我上床呢,因为……我怕再晚一点,我朋友该打电话找我了。”
“……”夏新由于过度震惊,一时没反应过来。
……
……
在一处庭院里。
两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坐在圆形的石桌前,在悠悠的下着象棋。
两人的身前都放着一杯茶杯,茶杯里冒出氤氲的热气,白色的烟雾,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将,将,将……连环将,赢了。”
“是我输了。”
“哎呀,才老,你这没用心啊,连输三盘了,这可不是你的水平。”
“不是我没用心,是荣老你啊,棋艺进步了。”
两人边说着,又开始摆棋了。
坐在左侧的,是胡子花白,头发花白,脸色却很精神的老人,脸上红光满面,老当益壮的,精神的很。
也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是夏家长老议事会的首席,夏德荣。
而坐在他对面,比他年轻一点,头发浓密乌黑,完全没有发白迹象,脸色却仿佛更苍老的老人,则是夏良才,跟夏芸薇一样,同属夏家长老议事会的一员。
夏德荣摸着胡子呵呵笑道,“才老,你今天过来,只怕不只是跟我下棋这么简单吧。”
夏良才笑笑说,“当然不只是下棋,说好的,你剪的那盆迎客松,要让我拿回去的,你想抵赖啊。”
夏德荣摇了摇头,“当然不是,说给你就给你,我还赖你不成,不仅迎客松,我还弄了盆椰子,回头给你看看,让你带回去。”
“哦,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我可不信。”夏良才微笑着摇头。
“反正啊,我也养不了那么多,这盆景啊,要自己种才有味道,我养太多了,至于你,你这是有心事啊,一晚上的这心思全没在棋盘上啊。”
夏良才顿了顿,虽然知道这里不可能有人偷听,但还是警惕的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荣老,你不会不知道吧,最近的那事,你就没收到一点风声?”
夏德荣摇了摇头,也没跟对方打太极,“你指什么,夏芸薇的事?”
夏良才顿时没好气道,“原来你知道啊,还跟我在这装傻半天呢。”
夏德荣微笑说,“哪里是我装傻,这不是你没问吗,况且,这事能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那样呗。”
夏良才板起脸,严肃道,“可这夏芸薇,可是动手了啊。”
“这又关咱们什么事呢,她动就让她动呗。”
“可……”
夏良才还想说什么,被夏德荣一下打断了,“她能不动吗,她急啊,老公死了,剩个智障儿子,她不得早谋后路,她自己又生不了,自然只能指着那智障儿子给她生个基因优秀的孩子,这不情理之中吗?”
“非要说,她当初为上位,嫁给命不久矣的尘鸣的时候,这就是注定的了,可她做她的,你又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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