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们开始争抢这些随风飞舞的纸币,奔驰车则在16号国道上,向桥本方向疾驰。
每遇障碍,他们就抛撤纸币就这样,两小时后,汽车到达铃木隆次设在丹泽的猎屋附近。他是老鼠会的首脑山内的亲弟弟,目前在马鲁奇商法做事。
津场他们曾把山内和铃木弄到那儿,狠狠折磨了一番。
铃木的猎屋离最近的村子也有四公里以上,太阳被群山遮住,周围顿时暗淡下来。
津场、岩下以及本城这个三人组合,肩吊步qiāng,腰挎手qiāng,从车上下来。
他们蹑手蹑脚地靠近猎屋。
前头曾提到过,这座猎屋一层为车库,二层供居住用。
车库的青冈栋木门上的圆筒冒子锁已被换成了南京锁,于是津场用附在瑞士军用小刀上的前端为钩的开锁器,很轻巧地打开了锁。
门一打开,三人同时伏下身子。
然而,并未传出qiāng声。
三人匍匐进人车库里头没人,他们站起身又登上居室察看。
这里已无山内和铃木被拷打的痕迹。象是被关东联盟成国际统合联盟的下属处理过,人也被抓走了。
三个人抓起灌装啤酒,以酒代水,喝个痛快。然后又下到车库,岩下顺手取了一瓶伏特加和一瓶矿泉水。
本城出去把奔驰车开进来。同时,津场给汽油灯注人油,然后点着。
车库的青冈栋木门被从里头关上,再用门闩闩好。
被关在行李箱中的家伙因颠波,又昏死过去了。
津场轻轻提起那个小个子男人的一只手,再把他放到车库的水泥地上。本城用刀把捆绑他全身的牵引用的绳索切断,又取出塞在他嘴里的布条,布条已被口涎弄得皱皱巴巴。
接着,又割破了这人的外套和内衣,把他剥了个精光,
只见屁股底全是污物。这家伙个头虽小,但肌ròu相当发达。
岩下和本城用力拽住他的两腿往上提。把它绑在脖颈后,等于是把头夹在两腿之间。肮脏的肛门一览无遗。岩下拔出伏特加酒瓶塞,将瓶口兑进这人嘴里,尽管有不少从口中漏了出来,可还是有四分之一左右的伏特加灌进了他肚里。
他们则抽着烟,等在一旁。
这家伙象青蛙肚皮一样白得可怖的肌肤终于有了几许血色,他发出几声怪叫醒转过来。
为了防他咬断舌头自杀,本城把一块印花大手帕松松地塞在他嘴里。
“难,难受死了……给我点水。”
他从松柔的手帕的缝隙间挤出几句日语,语调很奇怪。
“你要是招了,喝多少都行。先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怎么样?说出名字什么的不要紧的。”津场说道。
“姜昌……给我点水。”
“是KcIA吗?”
“不知道。”
“让他想想吧。”
本城拴起地上的一根竹竿,用刀削成竹qiāng状。
“你,你想干什么!”姜呻吟道。
“如你所看到的我要把竹尖捅进您的肮脏不堪的屁眼里。”本城冷笑道。
“别,别……我招,我是大韩民国中央情报局……KcIA的成员。求你别这么干!”
“你大概是最近才来日本的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日语很糟糕。”
“他妈的……我是一周前才到日本的。”
“是为了干掉我们吗?”
“……”
“这次来日本的应该不会只有您一个人吧。是一次规模的行动,对吗?”
“……”
“你怎么了?刚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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