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凤凰饭庄其实是日本人经营的，据群众举报，不时会有色情表演。我们苦于无法搜集证据不能端掉，恐怕是些小姐和变态的客人用的东西吧。”楚警官有点尴尬地说。

    可是周敏却蹙起了眉头。“这件衣服是那个女人质的吧。那么那个人质后来呢？现在哪里？”

    “她叫小野纯真，和凤凰饭庄的老板就在隔壁接受协助审查呢。”楚警官回答。

    “那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吗？”浩然请求道。

    “这个……”楚警官有点为难。

    “我们只是想帮点忙，你知道，我们是巧智最好的朋友……”我真诚地对楚警官说。

    “那……那好吧。”楚警官勉强答应了我们的请求。他打开了身后的立体电视，屏幕上出现了隔壁的现场视频。

    “请问你当时看清绑匪的样子了吗？”精干的康令问。原来从曼荼罗帮扫除后，原缉dú队长康令升级调到刑警大队来了。

    “没，没有……他，他戴着阎罗王的面具。”

    “那他带你到天台上做过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被他打晕了……”小野纯真怯生生地回答。

    “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没有……”

    “哎……”康令无奈地在本子上纪录无聊的谈话。

    “你先到外面休息一会吧。”

    小野纯真像个驯服的小鸟乖乖走了出去。

    “她像在撒谎吗？”浩然转头问我们。

    “看，看不出来。”我说。

    “以女人的直觉来看，我的确看不出什么破绽。”秦秋说。

    “这就不一定了。”老练的楚警官回答。

    八十二

    紧接着审讯的是一个半老徐娘，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凤凰饭庄的老板娘。

    “什么名字？”

    “木菜贵子。”

    “日本人？”

    “对。我有中国政府颁发的永久居住证。”

    “案发那天，发生了什么？”

    ……

    木菜贵子娓娓道来，可是说的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与主题风马牛不相及。

    “你看清嫌犯的模样了吗？”

    “没有。你没看到他戴着面具啊。”

    “他说什么话？”

    “外语。反正我听不明白。”

    “这不废话吗？！”

    “呃……那你还要我说废话不？”

    “废话！当然要说，不过别说废话了！”

    “哟。”木菜贵子比划了一下，“他大概有一米九，很棒的身材。”她舔了一下舌头。

    “靠！说正经的呢。”康令生气地说，“那天你们村庄的录象为什么全不见了？”

    “不好意思长官，我们刚巧更新了设备，谁知机器故障……”

    “这么巧？”

    “对啊，否则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呀。真是莫名其妙，竟然轻而易举的杀掉明星警察，还可以从容离开现场，你们警察真是……”木菜贵子明显在嘲笑康令。

    “喂，请您尊重我们警方。”

    “为什么？有本事抓歹徒去，你想打我啊。告诉你，绑匪就是你们中国人夸夸其谈的什么飞驼侠，要不然怎么那么利害chā翅而逃……”

    “够了够了，你给我闭嘴！”康令忍无可忍。

    “这个女人有问题。”周敏坚决地下了判断，“请你们全天候跟踪她。”

    “这个我们警方自有打算。”楚警官不失风度地说，“对不起，打扰几位一个下午了。现在我们收工了。”

    我们沮丧地离开了警察局。

    在路上的时候，周敏一直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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