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摩擦时,腰肢也在蛇儿般的轻摆,回头看向李南方时的双眸里,全是流动的春水。
她也知道李南方在极力忍耐,压抑他心中的春天。
她不觉得,在她使出最后的杀招后,李南方还能忍耐,保持不该有的镇定,让她精心所做的一切都成无用功。
甚至,她在慢慢回头的瞬间,都已经出现了错觉。
李南方已经低吼着扑了过来!
可是——李南方没这样做。
在爱丽丝向后看去的动作,做到不能再继续的地步时,他仍然坐在椅子上,左手放在腿边,右手举着酒瓶子,喝酒。
他刚才已经放在地上的右脚,现在重新架了起来。
他刚才已经有青筋崩起的右手,现在重新稳如磐石,没有一丝丝的颤动。
他的呼吸,被大口大口咽酒的声音,所遮掩。
他的双眼,是微微闭着的。
因为喝酒喝的太猛,啤酒顺着他的嘴角淌下,洒落在他天蓝色的衬衣上,让衣服颜色变为了深蓝色。
“怎么会,这样!?”
望着喝酒的李南方,爱丽丝呆了。
她心中疑问的声音,就像洪钟大吕那样震耳欲聋,打碎了她苦心营造出的极度暧昧。
“不可能,不可能,你、你绝不能还该保持冷静,保持理智的。”
爱丽丝望着李南方,情不自禁的喃喃出声:“你该过来,过来把我扑倒在桌子上,狠狠地干我,干我——”
李南方好像没听到她在说什么,更好像没看到她满脸的震惊,放下喝干的酒瓶子后,又抬起右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这才对她笑了下,淡淡地问:“今天要有客人过来吗?”
“是、是。”
爱丽丝痴呆般的点了点头。
“把那箱啤酒搬走吧,客人要喝的是红酒。”
李南方还在笑着:“不过,我对红酒这种炒作起来的东西,并不是太感兴趣。给我再留下一瓶啤酒。”
“好,好的。”
爱丽丝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艰难的点了下头,站直了身子。
理智恢复一些后,她马上就开始分析事情为什么没有像她所想象的那样发生了。
“难道是那些药,没起到该有的作用?不对啊。那些药可是月姐给我的,说只要用小手指甲挑一下掺在酒里,就能让男人无法忍耐,只想化身野兽。昨晚,他也确实出现月姐所说的那种情况,只是他用强忍住了。但这次,他实在没理由还能忍住。我可是在所有啤酒里,都下了比昨晚高几倍的药。这,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药下多了后,反而失去了药效?”
爱丽丝默默地收拾着啤酒,不敢再看李南方一眼。
如果她再看他一眼,说不定就会看到,他的双眼现在已经好像灌了鲜血般的赤红。
如果她有读心术之类的异能——她就能听到李南方在心中怒吼:“不就是喝点加了料的药酒吗?妄想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胁持老子,让我出丑,完全是做梦!你越是期望我能化身野兽,老子偏不。不就是喝药酒吗?那就喝个够好了。我还不信了,我能扛不住这东西。”
李南方在和自己作斗争。
和他身体里蓬勃的欲望,和嘶声咆啸着驱使他扑向爱丽丝的黑龙对抗。
爱丽丝加大几倍的春天之药,诚然起到了她想要的效果,但也激起了李南方深藏在骨子里的倔强。
再不要脸的男人,也有自尊心的——
李南方就是凭借他骨子深处最后这点自尊心,在和欲望做殊死斗争。
其实,任何艰难的抉择,说白了无非就是东风压过西风,或者西风压过东风罢了。
只要能拼命坚守自己的原则,任何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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