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句话时,人已经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卧室床前。
绝大多数有着传统观念的东洋人,卧室内是没有床的,而是榻榻米。
上岛樱花在去年之前,也是睡在榻榻米上的。
不过自从金三角回来后,她却在卧室内布置了很舒服的大床。
原因很简单。
李南方喜欢睡床。
床前的鞋板上,放着个烟灰缸,里面已经有一个烟头了。
也正是看到这个烟头后,上岛樱花才恍然醒悟,她已经来到了床前,并跪了下来。
她跪下,倒不是说要大礼参拜谁谁谁,而是一种东洋人民的生活习惯,就像他们相互问好时,动不动就躬身那样。
“家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走起来倒是很舒服,可吸烟就不方便了。一个不小心,就会引发火患。”
听李南方如此懒洋洋的抱怨后,低着头的上岛樱花连忙小声说:“是,是。等明天、啊,不,是现在,我就让人把所有的地毯都撤掉。”
“可别,我就是随口一说罢了。”
斜斜倚在床头上的李南方,抬脚坐了起来,看着跪坐在地毯上的女人,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总低着头,好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我、我没做亏心事。”
上岛樱花喃喃地说着,慢慢地抬起了头。
如果让已经去天国报道的藏和先生,看到她当前这样子,肯定会愤怒的拿脑袋撞墙。
他会撞个头破血流后,再高声嘶吼:“这还是那个拿刀和我们浴血拼杀,至少斩杀十多人的女魔头吗?这他么的,简直就是一滩烂泥啊。”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李南方伸出右手,用食指挑起了上岛樱花的下巴:“抬起眼,看着我。”
“我、我怕您不喜欢我这个样子。”
很紧张的上岛樱花,娇躯在微微发抖,慢慢地看向了李南方的眼。
李南方神色如常,只是满脸的奇怪:“你的样子好像没变啊,就是下巴被刀子划了一道。但这地方不起眼的,最多几个月过去,就能逐渐消失的。”
上岛樱花的眼帘又落下,喃喃地说:“我、我的样子没变。可我、可我的人变了。”
“你的人变了?”
李南方眨了下眼睛,随即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说,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性格懦弱,动不动就爱哭的女人啊。”
“我现在的样子您肯定不喜欢,我已经不再懦弱,不再爱哭了。我会杀、杀人了。”
上岛樱花嘴里明明说着她已经不懦弱,不爱哭了,可泪水却顺着苍白的脸颊,噼里啪啦的往下淌:“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您在苍兰谷看到的那个上岛樱花。您喜欢的,只是以前那个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冰凉的唇儿,就被男人吻住了。
就像过电那样,上岛樱花娇躯猛颤了下,慢慢地抬起右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的。因为你是为了我,才学会坚强,才学会了杀人。更何况,你在我面前,依旧是一团烂泥啊。”
李南方抬起头,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低声说出了心里话。
上岛樱花微微闭着眼,嘴唇不住地哆嗦,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但她苍白的脸颊上,已经浮上了迷人的红晕。
呼吸,心跳也开始明显加速。
“疼不疼?”
如果世界上举办给女人脱衣服的赛事,李南方觉得他说他是第二,就没谁敢自称第一。
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正温情脉脉的说着话呢,怎么就在不知不觉间,拉开了女人紧身皮衣的拉链,露出了她有数道伤痕的白嫩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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