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在门外,也透过猫眼看到他好像驴子推磨般的来回走了。
更知道这厮此时心里很矛盾,内心正在做着“敲门,还是不敲门”的艰难抉择。
李南方在抉择,其实段香凝又何尝不是在抉择?
自从医院回家后,无论是做什么,她都在想一件事——等,不等。
如果她等,就代表着她完全屈服在家族严令下,甘心当个工具来利用了。
不等呢,则代表着她要用生命来保护她残存的最后一丝女性尊严。
别看她已经和李老板多次发生那种难以启齿的关系,但那都是逼不得已的。
无论是她在医院办公室内被强女干,还是在电闪雷鸣那个晚上,因恐惧而不得不按照李南方的吩咐,坐上去,自己动。
而且迄今为止,她的合法丈夫,只担任着和合法丈夫的职责,和她没有哪怕是丁点的感情。
但这一切,都不是段香凝甘心对李南方自荐枕席的理由。
她害怕李南方,却又偏偏开始迷恋被他践踏尊严时的那种古怪感觉,甚至都压过了家族给她的严令。
简单的来说就是她想逃离李南方。
逃得越远越好,一辈子不再见面。
可她刚做出这个决定,决定抛弃现有家庭,抛弃家族使命,连夜逃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时,一道无形的绳索,却又牢牢捆住了她的双脚,不许她外出一步。
就是在这种痛苦的煎熬中,房门被敲响了。
徘徊在门外的李南方,终于做出“正确”决定的同时,也帮段香凝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在快速开门的那一刻时,段香凝就知道她的命运,就此改变。
自这一刻起,她不会再去想家庭,想狗屁的女人尊严。
她只能心甘情愿当李南方的女人,还是没有名份的哪一种。
人一旦从痛苦的纠结中做出了决定,心就会在瞬间安静下来。
就像现在的段香凝,以从没有过的镇定神色,静静地看着李南方。
门开了后,李南方没有马上进门,而是倚在了门框上,手里捏着香烟,上下打量着女人。
段香凝今晚换上一身黑色的,低胸的,露出小半个后背的短裙。
短裙下摆的长度,最多能遮掩住腿根。
脚下却穿着一双水景色的细高跟皮凉鞋。
十个卧蚕般的脚趾上,都涂抹了艳红色的水晶指甲油,在灯光照耀下泛出星星点点的性感光泽。
满头的乌黑秀发,弯成了一个纂,把两个耳朵完全露了出来,晶莹地耳垂上,挂着镶钻白金耳坠。
无风微微自动,荡出动人的风情。
修长白嫩的脖子上,没有佩戴项链,而是系了一根黑色的丝带。
李南方不知道这根丝带的“官方名称”叫什么,却觉得它与白嫩脖子黑白相映下,仿佛拥有了生命那样。
同样是黑白相映,大V领的领口内,能看到两个大半的雪白半球。
受稍稍有些紧身的黑色短裙束缚,两个雪白半圆中间那条沟堑,显得格外深邃。
尤物。
当李南方的目光,很没出现的定格在那条沟堑上时,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了这个词。
绝对的尤物。
他明明已经和这个女人多次发生过那种负距离的关系了,对她整个人,每一寸肌肤都算是熟悉无比了,可为什么此时却有了种熟悉的陌生感?
就好像,他从没见过段香凝。
他当然不是没见过段香凝,而是从没见过妆扮到如此性感的段香凝。
“怎么样,好看吗?”
就在李南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时,段香凝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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