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后,有些遗憾的看了他一眼,端着托盘走了。
目送女侍者走上楼梯后,李南方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举杯喝了口酒,信步向走廊尽头那边走去。
就在刚才他盯着女侍者衣领内惋惜时,眼角余光好像看到有个穿红衣服的人影,走进了那边某件客房内。
因为距离有些远,又是在不经意间看到的,所以李南方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最多只能确定,那是个穿着红色晚礼服的女人。
只要是女人——当前就能引起李南方注意。
这倒不是说,他对女人有什么非礼企图,纯粹是因为当前心里有些烦躁,只想快点渡过这无聊的晚宴。
担心闵柔,却不知道该去哪儿搜救她的感觉,让无所事事的李南方几乎要崩溃。
他希望在等待晚宴结束的这段时间内,能找点事来做,稀释他心中的烦躁。
不然,刚才他也不会和那个女侍者,废那么多话了。
侍者们还有工作要忙,大卫哥他们还要演戏,去找那个傀儡女汉姆吧,又有欺负弱女子的嫌疑——特么的,该怎么渡过这段无聊的时光?
无所事事,内心空虚的李南方,抬头把那杯极品白兰地一饮而尽,快步向走廊尽头那边走去。
就在零点零一秒之前,李南方又看到一个男人,从那边楼梯上走下来,四处张望着,闪身进了某个房间。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西装,是个保镖。
来参加晚宴的路上,大卫哥就曾经告诉过李南方,为区别慈善家与身边保镖的身份,今晚前来游轮的保镖们,可以穿西装,但不要打领带,或者领结。
大卫哥解释这点,就是在暗示李南方:“你既然要冒充我的保镖,那么最好把脖子里这个领结给摘掉。”
就因为脖子里的领结,李南方才觉得他至少多了八个百分点的帅气——却要摘掉,心里当然不高兴了。
不过,看在必须以保镖身份登船,来彻查人贩子汉姆的份上,李南方唯有忍痛割据一些帅气,来衬托着红领结的白大卫,更加玉树临风了。
“刚那个女的,好像就去了那间客房内。现在又进去个保镖,鬼鬼祟祟的样子。呵呵,老子总算是找到点能打发时间的乐子了。”
李南方高兴了起来,加快了脚步。
他决定了,他要去开门。
假装要进屋休息的样子。
尽管他早就看到,每间客房的门柄上,都挂着个正反面写有“有人、没人”字样的铁牌了。
客房内有人时,人家就会把牌反过来,就不用担心别人去打搅了。
但他们,必须得担心李南方——
这货,为了打发时间,真能做得出先把人家牌子翻过来,再大力开门,来惊到里面那对偷情鸳鸯的事。
穿礼服的女人,借着酒宴还没结束,慈善募捐还没开始的这段时间,抓紧时间与手下寻欢作乐的行为,简直是太让人不齿了。
也间接拉低了所有客人的素质档次。
李南方也是客人中的一员,所以他觉得,他是有权利,也有义务,来维护整个客人群体的尊严。
当然了,如果红礼服女士能像女汉姆那样风骚性感,为堵住李南方那张嘴,就主动对他宽衣解带的话,那么李先生就不会太在意,整个客人群体的尊严了。
走到走廊的一半时,吹着口哨的李南方,忽然猛地回头,向后看去。
有个女侍者,正走向楼梯。
两个穿着礼服的贵妇,手挽着手,低声谈笑着什么,从楼梯上刚走下来。
端着托盘的女侍者,马上就闪在了旁边,微微弯腰,低头。
两个骄傲的贵妇,看都没看她一眼,走向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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