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能吸引大部分火力,来掩护老闵趁乱脚底抹油,逃之夭夭吧?
大难来时,本属同林鸟的夫妻还要各自飞呢,更何况只有虚名,而没有实质性关系的翁婿呢?
“是你三把赢了赌场五千八百万?”
博夫斯基走到赌桌前,距离李南方仅仅半米的地方,才停住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轻蔑的眼神,狰狞的笑容。
身高一米七七的李南方,个头也算可以了。
但在身高接近两米的博夫斯基面前,却像小孩子那样,只打到他的肩头。
“不是我。”
李南方唯有抬头,才能让博夫斯基先生,看到他人畜无害的笑容。
可刚抬起头,接着又低下了,伸手捂住了鼻子,闷声闷气的说:“赢你们钱的,是我后面这位先生。”
你妹的,这露出满胸膛黑毛的黑狗熊,多久没有刷牙了?
一张嘴,就冒出的大粪味,差点把李先生给熏昏过去。
老闵肯定也嗅到了博夫斯基的口臭,但他不在乎。
他更在乎,女婿居然在强敌面前,没有表现出晚辈该保护长辈的牺牲精神,说他才是赢了赌场数千万的罪魁祸首。
看来,究竟能不能彻底接受这个女婿,得好好琢磨一番了。
老闵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叫道:“女、李南方,你说什么呢你?是,我是接连三把,都把所有筹码都押在了赌大一比八的赔率上,给赌场造成了巨额损失。但我那赢了钱,还不是按你所说的去做?”
为证明自己是无辜的,老闵还从李南方身后探出脑袋,陪着谄媚的笑脸解释道:“黑、这位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什么,我用来与贵赌场对赌的本钱,也是他的。这件事,可是和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你可千万别误会。”
听他这样说后,李南方开始强烈怀疑,闵柔是不是这老东西的亲生女儿了。
翁婿俩人的互相推诿,更让博夫斯基确定,李南方就是个有几个臭钱,其实却胆小怕事的土财主了。
更为老大居然因为一个狗屁的处子预言传说,就忌惮李南方的行为,而感到不齿:“老大安稳日子过久了后,这胆子是越来越小了。他是时候该退休,回家养老去了。维纳斯赌场,就该交给我来经营的。”
仿佛看到自己已经端坐在赌场老大那把椅子上的博夫斯基,再次狞笑了下,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是谁三把就赢了赌场五千多万?”
“是他!”
李南方还没来得及把这俩字说出来呢,背后的老闵,就用电闪般的速度,喊出了这两个字。
这让李总更加的郁闷,唯有在心中暗叹了口气,点头说:“不错,就是我。”
李南方都明说是他了,博夫斯基却依旧狞笑着,逼问:“真是你?”
“我说黑先生。”
老闵再次抢先说话:“要不这样吧,我们赢得这五千多万——只给我们一千万好了。其余的,就当是我们和贵赌场交个朋友的小礼物。区区心意,还请笑纳。”
虽说钱是个好东西,可相比起老命来说,还是差了点。
生怕李南方不会说话,会惹恼黑先生,让翁婿俩人含恨折戟沉沙维纳斯的老闵,决定做出一定的牺牲,只把输给赌场的九百万拿回来,就算了。
至于他为什么要一千万——九百万都扔出去了,怎么着也得要点利息吧?
再把这一百万二一添作五,分女婿一半,也就算是不虚此行了。
“嗯?”
博夫斯基双眼一番,鼻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
他真搞不懂,这些华夏人是怎么可以如此的天真。
他都表现出如此强悍的敌意,仿似要吃人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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