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了。
李南方却不为所动,只是慢悠悠地问:“你在给我小姨戴这东西时,她有没有哭?”
那时候,岳梓童有没有哭?
贺兰小新表示忘记了。
就算岳梓童也哭了,那又怎么样啊?
有人哭,才会有人笑。
就像现在,贺兰小新泪水哗哗地,李南方却在笑。
让她戴着沉重的枷锁,站起来佝偻着身子走了一圈后,李南方又请她坐下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惩罚贺兰小新。
但贺兰小新仿似早就算到了这一天,所以才提前在房间里,摆了那么多的道具。
皮鞭,蜡烛,甚至老虎凳风油精之类的,玩起来麻烦不说,也没太多新意。
女人低低的哭泣声中,李南方在屋子里转悠着,到处找新意。
功夫不负有心人。
还真被他给找到了,就在梳妆台的小抽屉里。
那是一张宣纸。
宣纸上,有几行娟秀到可以去参家书法大赛的钢笔字,简单总结着贺兰小新这些天的心得,那就是该怎么玩,才能从岳梓童身上取得更大的成就感。
枷锁,当然得榜上有名了。
除此之外,还有皮鞭,画笔,以及——刺青所用的电动纹身机。
小抽屉里,还有好多画。
这些纹身纸里,有一条青黑色的眼镜蛇,盘着身子,昂起扁平的脑袋,瞪大血红的小绿豆眼,猩红的信子,伸出老长。
贺兰小新在心得中写道,如果把这条眼镜蛇刺在童童的美臀上,那么肯定会让她变得更加有魅力。
“这是你写的?”
李南方晃了晃心得,问贺兰小新。
贺兰小新点头,哭着回答:“我该死。李南方,我只是这样想,还没有做——这、这只是我的心愿。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发誓,绝不敢再背叛你了。”
没理睬她的哀求,李南方只是问:“那你想不想,完成心愿?”
贺兰小新的哭声,停顿了下。
她不知道李南方为毛这样问。
心思电转。
难道,他要和我联手,来折磨童童?
其实,他也喜欢在童童的美臀上,搞这样一条蛇?
哈,臭男人的想法就是变态!
不过我喜欢啊。
想想就激动的,雪白,丰满的臀上,却盘着一条眼镜蛇,我——贺兰小新想到这儿时,李南方从道具里找到了一把刮毛刀。
刮毛刀很锋利,一个不小心就能把毛下面的皮肤划破。
“你、你拿刀子要干嘛?”
看到李南方拿起刀子,在手里比划了下后,就走过来后,贺兰小新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如果放在冷静时,新姐绝不会生出刚才那种可笑的想法,以为他要完成她还没来得及完成的心愿,在岳梓童的屁股上,刺一条眼镜蛇。
她是真被李南方的“体贴”的给吓坏了,连带着思维都不怎么正常了。
最可怕的不是暴风雨,而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贺兰小新的暴风雨,终于有雨滴落下。
让她猛地意识到刚才的想法多可笑,李南方问她要不要完成心愿,其实就是要在她身上,完成!
“不要过来!混蛋,你不要过来。”
贺兰小新吓坏了,猛地从床沿上站起来,就向门口那边跑。
只是她脖子上戴着沉重的枷锁,双脚也被不锈钢细链子拴着,最多只能迈出十几厘米。
她又不是鸟儿,不会飞,怎么可能跑快?
唯有惊恐中,扑通一声的摔倒在了地上。
李南方终于不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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