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齐齐扬手砸过来两个东西。
一只红色细高跟皮鞋,另外一个却是玻璃烟灰缸,都对着落下车窗的驾驶座这边,来势凶猛。
高跟鞋还倒是罢了,烟灰缸可是硬家伙,不管是砸在车上,还是砸在人脸上,结果都不要太好。
好一个李南方——右手把着方向盘调转车头,脑袋一偏躲开飞袭奇准的高跟鞋,左手一抄,及时抄住了要砸到车门上的烟灰缸,随手撇了出去。
猛地一加油门,车子发出低沉的怒吼,呼地冲出了别墅,接着就是一个漂亮的左甩尾,向东绝尘而去了。
“混蛋,我要杀了他!”
贺兰小新咬牙咒骂着,看向了岳梓童:“哦,对了,干嘛要拿我的鞋子砸他?”
岳梓童理直气壮的回答:“匆忙之中,我拿到什么东西就是什么东西,哪还管是不是你的鞋子?”
气急败坏之下,贺兰小新有些口不择言:“好,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没一个是好东西,一个吃我豆腐,一个扔我鞋子!”
“新姐,你这样说是几个意思?”
岳梓童不愿意了:“如果不是你非得拦着他去办事,他会拿巴掌抽我屁股?到现在还老疼了呢,我该找谁算账去?”
“你是他老婆!别说是用手拍你屁股了,就算是再过分点,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我呢?我只是你闺蜜耶,当着你的面,把我衣服脱光,我能不发疯吗?”
“但你发疯也不能骂我呀,你——”
“打住,打住!”
贺兰小新以手抚额头,翻了个白眼:“我们两个怎么吵起来了?却让那家伙逍遥自在去。童童,休战!问你一句话,敢不敢跟我追上去,把他要做的事搅黄了?”
李南方在打电话时,这俩女人可都是在外面偷听着呢,知道他要去哪儿,又要去做什么了。
“有什么不敢?”
岳梓童阴阴地说:“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那小破公司搅黄了,让他安心给我当马前卒呢!”
“那好,咱们这就去。够,够,够!”
贺兰小新牵起岳梓童的左手,够够地叫着,跑向她的白色宝马:“今儿非要让那孙子,见识下得罪姑奶奶的下场!”
岳梓童抬脚上车:“咱们是姐妹好吧?你喊他孙子,那我叫你什么?”
“嗨,各自叫各自的,不碍事。”
“怎么就不碍事了?那可是我的未婚夫!”
“咱能不能先别争辩这个?先追上那混蛋再说。”
“对,先追上他,直接用车撞他!”
“这可是我的车!”
“知道是你的车呀,所以我才说拿车去撞他。”
“岳梓童,我特么现在强烈怀疑,你和我去不是去报仇的,而是帮着那混蛋来气死新姐的。”
“废话少说,前面有条狗——”
两个女人好像一千只鸭子那样嘎嘎的拌嘴时,李南方已经打马驶上了主干道,径直向北疾驰,接连过了七个红绿灯右拐,五个路口后左转,四个红绿灯——
董世雄所联系的这家腿模公司,名为精灵印象,很艺术范的名字,据说里面最红的腿模,好像还在国际上拿过铜奖。
以现代审美观念来看,亚洲人种的身材比例,与人高马大的欧美人种相比,处于一定的劣势,所以红遍全球的模特,基本都在欧美。
精灵印象的台柱子能够获得铜奖,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从前面路口右拐,就到精灵印象了。
咫尺之遥啊——压埋跌的,堵车了。
就右拐车道堵车,难道那边发生什么交通事故了?
李南方从车窗内探出脑袋向那边看去,隐隐听到有许多人高呼什么,好像在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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