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么啊!”
面对许袭兰突兀的掉转话头,许开光笑了笑。
他这妹妹想多了,再怎么他也不会和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啊!
“暂时是个秘密,你会知道的。”许开光微笑道。
“哦!”许袭兰点点头,她知道她这个在国外待了十年的哥哥身上的秘密非常多,听许开光这么说,当然就不问了。
倒是何雨然,又不为人知地翻了个白眼,只觉得闺蜜的这个哥哥太容易小题大做了。
“老哥,一个月没见了,今天你可不能提前落跑啊!我们下午先逛逛,晚上再一起吃个饭!”
许开光耸耸肩,算是答应了。
接下来,许袭兰便拉着许开光带着何雨然一起出了实验室。
出了学校门之后,许袭兰拉着许开光坐上了何雨然的i。
“我还约了几个朋友,下午一仓那儿有一个现代艺术展,我们准备去看看!”说到现代艺术展时,许袭兰的眼睛似乎都在放光。
许袭兰最近迷上了现代艺术,目前最喜欢的画家就是马蒂斯,听说这次一仓的现代艺术展将会展出马蒂斯的代表作生活的欢乐,许袭兰当然不能错过了。
许开光点点头,似乎没什么兴趣。
这令何雨然通过后视镜又鄙视地看了许开光一眼,看着家伙木木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知道马蒂斯是谁。
看样子这个家伙除了长得帅点,其实就是个绣花枕头啊!
一仓离学校并不远,下午的魔都也没那么堵,一行人很快到了位于新区大道4777号的美术馆门前,刚听好车,出了停车场,就看到一个衣着光鲜,帅气逼人的男人站在美术馆门口左顾右盼,似乎正等着什么人。
“星仔!”看到那个人,何雨然立马露出了花一样的笑脸,几步过去挽住了那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嗨,袭兰!”男人亲热地和许袭兰打了个招呼,目光移到许开光身上,“这位是?”
何雨然闻言,立马趴到贺星耳边,嘀咕了些什么。
男人听完后,看向许开光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不过他很快就把掩饰了起来。
“原来是光哥,”男人露出亲切的笑容,客气道:“我是贺星,你好!”
“你好!”许开光礼貌地点了点头。
“既然人都齐了,我们就进去吧!”高大帅气的贺星很自然地成了众人的中心,领着众人走进了不远处的美术馆。
此时宽阔的美术馆内已经有了不少人,不过却安静得很,每个人和同伴说话时基本上都是咬耳朵,偌大的美术馆听不到一点声音。
墙壁上挂着一幅幅色彩斑斓,各具风格的油画,许袭兰一幅幅地欣赏着,在心中为这些人类艺术的结晶喝彩。
但她看着看着,忽然皱起了眉头。
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土黄色的画布上,画着一只棕色的烟斗,画功精湛,但也不过如此,可烟斗之下,还有一行花体字:“这不是一只烟斗。”
“这是马格里特的代表作这不是一只烟斗,马格里特是个安静奇特的人,虽然生在巴黎,却没有参加当时在巴黎如火如荼地现代艺术运动。他连画室都没有,总是在厨房画画,顺便吃早点。”
见许开光和何雨然都聚精会神地看向自己,贺星笑了笑,继续道。
“为什么马格里特要画这幅画呢?因为他在挑战我们所有人对绘画的信任。他想告诉我们,绘画就是在提供错觉。其实直到这幅画诞生之前,西方的油画史已经走过了上百年,那时候的画家们都相信他们在画他们看到的一切,画他们看到的真实。”
“可是,直到二十世纪,一群聪明人有了不同的意见,他们想告诉我们画就只是一幅画,和伟大c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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