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彭老行事向来独特,虽然出身家族,但从不帮衬家里人,反倒喜欢栽培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而他精心栽培的年轻人说成他的子女,也不假。
“但即使每一届龙炎的教官年龄都不大,可也没有二十多的,年轻道都能做彭老的孙子了。虽然龙炎教官不算多大的实职,可连个将军衔都没有又怎么服众?但是,三十岁以下的华国将军除了付琳琅,还有谁?这么个小家伙提拔上来,能服众么?彭老知道这点却还要提拔他……”
赵国骄说到这儿顿了顿,看了兄弟二人一眼,赵永盛还没反应过来,赵王孙已经有些明白,眯起眼睛道:“……说明彭老十分看重这人,已经看重到甚至不惜损失威望为他铺路!”他脸上露出惊容:“这个人在彭老那儿地位这么重?”
“不止,”赵国骄淡淡道:“彭老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培养的人才也不知道有多少,如果只是一般的人才他何必赌上他的一世情名?好好想想,彭老这个岁数,也要退了不是。”
赵王孙和赵永盛互相看了看,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大哥,你的意思是……”赵永盛迟疑道,“这个龙炎教官可能继承彭老的遗产?”这里的遗产当然不是指金钱,这里的遗产指得是彭老的政治遗产。
身为华国多年来实际上的军方第一人,彭老留下的人脉关系不容小觑。按理来说,这些政治遗产都应该留给家里人,毕竟,坐到那个位置的都家大业大,谁没有几个儿女。但谁让彭老就那么特殊呢,所以这份政治遗产留给什么人还真说不准。
“大哥,”赵王孙有些迟疑,“不至于吧……”
“谁知道至不至于呢。”赵国骄耸耸肩,一锤定音,“小心无大错。”
二人郑重地点点头,终于把哥哥的话听进去了。
正当赵国骄喘口气准备说点其他事时,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换了副和蔼的口吻,慈爱道:“是清影啊,有事么?”听着听着他的脸色严肃起来,挂断电话后看了赵王孙一眼,沉声道:“王孙,找到许开光了!”
“什么?”赵王孙那张脸顿时难看了,“他在哪儿?”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里面蕴含的愤恨清清楚楚。
“苏家今晚的宴会上。”赵国骄的脸色也有点难看,苏天樯才和他们谈合作,转头就把许开光这个敌人请过去了?
“什么。”赵王孙反应过来也怒了,“苏家那个小女孩是什么意思?欺我赵家没人么!”
“二哥,你别急着生气。订婚那晚苏家主又不在,她也许不清楚许开光和我们的事也说不定不是?”赵永盛还有点理智,劝道:“再说了你也知道那种宴会动不动就是上百人,苏家主哪顾得了那么多,不都是手下人去办。”
许是觉得赵永盛说得也有道理,赵王孙这个炮仗才没炸,只是仍然很生气,对赵永盛怒气冲冲道:“不行,今天我一定要问清楚,这件事苏天樯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赵国骄看着这一切,虽然赵永盛说得有道理,但是他总隐隐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他总觉得这不会是苏天樯的纰漏,可如果不是纰漏,为了一个许开光冒着得罪赵家的风险值得么?
任他想破脑袋也可能想到许开光会是他们谈论许久的龙炎教官,因为这件事根本不合理。如果许开光是龙炎教官的话,他怎么会做出放下狠话后又突然销声匿迹这种很明显是怕了赵家的举动。
这种想不通令赵国骄也产生了好奇,沉声道:“王孙,我和你一起去。”顿了顿,他冷笑一声,“总得让苏天樯知道,虽然我们同意和她合作,但合作中谁主谁次也要弄清楚点,骑墙可不受人欢迎!”
……
秦红拂看着面前这个似乎变了很多的男人,表情很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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